刘明合

万里改革思想的当代价值

刘明合

我主要从万里改革思想的价值旨归、“全面改革”思想以及改革的路径选择三个方面，来谈谈万里改革思想的当代价值。

第一点，万里改革思想的价值旨归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万里文选》涵盖了万里非常丰富的思想，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却是贯彻这一切思想的主线。胡启立评价万里具有“胸怀天下、心系苍生、正直无私、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精神品质。我想这不是对万里一个人的褒奖，而是对一个真正共产党人以群众为中心开展一切工作的充分肯定。所以，我们今天围绕万里的改革思想进行座谈，首先不能忘记的就是万里改革思想的价值归宿，即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赤子情怀。傅高义在《邓小平时代》一书中这样说过，“邓小平之后的执政者要在经济之外寻找合法性基础”。就目前来讲，这种合法性基础，应该是真正贯彻党的群众路线，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就是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坚持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作出更有效的制度安排，使全体人民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就是增强发展动力，增进人民团结，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

第二点，万里所主张的改革是“全面改革”。万里的改革思想是在1978年前后兴起的风起云涌的中国改革大潮中逐步形成的。通过《万里文选》的相关文章，我们看到，万里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岗位上不遗余力地推进改革，不管是农村改革还是城市改革，不管是经济领域的市场化改革还是法治领域的推进依法治国，包括机构改革等方面，万里都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全面推动中国的改革事业。现在的改革实践也证明，只是进行单一领域的改革而没有其他领域的改革及时跟进与之配套，改革的效果要大打折扣。《万里文选》出版到今年正好是二十年了，这二十年中，尽管中国的经济、政治、文化等领域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但万里全面改革的思想资源仍然可以为当前的“全面深化改革”提供启发。

第三点，万里改革的路径是在“自上而下”的同时更多注重“自下而上”。改革的路径其实有两条，即“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用现在流行话语来说就是“顶层设计”和“摸着石头过河”。万里作为老一辈改革家，和邓小平等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自上而下”的同时更多地是注重“自下而上”。他们尤其注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广泛听取群众的意见和建议。当年万里在安徽支持小岗村包干到户做法就与他的这种改革路径特点有关。处于那个时代的改革家们都特别重视“摸着石头过河”。实际上中央现在在强调“顶层设计”的同时，又在不断地强化基层、草根的创新创造。2012年12月31日，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中指出，“改革开放在认识和实践上的每一次突破和发展，改革开放中每一个新生事物的产生和发展，改革开放每一个方面经验的创造和积累，无不来自亿万人民的实践和智慧。善于从人民的实践创造和发展要求中完善政策主张，使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不断为深化改革开放夯实群众基础”。2013年11月12日，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对必须取得突破但一时还不那么有把握的改革，就采取试点探索、投石问路的方法，先行试点，尊重实践、尊重创造，鼓励大胆探索、勇于开拓，取得经验、看得很准了再推开。”

(作者系泰山学院思想政治教育学院院长、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