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仁良 教授（天津商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天津 300134）



会展产业集群的产业链属性及创新驱动力

■ 姜仁良 教授（天津商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天津 300134）

内容摘要：会展产业集群作为一个空间组织综合体，是会展产业快速发展的必然现象和有效组织形式。明确会展产业集群的产业链属性及创新驱动力是准确把握会展产业集群内部运行机制和治理结构的基本要求。本文在明确会展产业集群空间格局和揭示其功能效应的基础上透视了会展产业集群的产业链属性，梳理了会展产业集群的创新驱动力来源。关键词：会展产业 产业集群 产业链产业驱动力

作为新兴产业的会展产业具有与生俱来的集聚性，发展非常迅速并已成为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助推器。会展产业集群是会展产业市场化发展的产物。我国会展产业集群发展格局已具有一定的雏形，会展产业集群现象和区域会展聚集效应已经是广泛存在的客观现实（张俐俐等，2009），但是由于我国会展产业发展比较晚，致使会展产业集群的发展仍处于起步阶段。我国会展产业集群发展面临着如何扩大规模、优化升级和增强竞争力的现实问题。针对会展产业集群的产业链属性及创新驱动力的研究是准确把握会展产业集群内部运行机制和治理结构的基本要求，是揭示会展产业集群演变发展的内在规律和动力机制的重要依据。

会展产业集群的空间格局及功能效应

（一）会展产业集群的空间格局

产业集群是处于一个竞合的空间环境内的具有复杂耗散结构的动态网络系统，它是规模经济、范围经济和外部经济在特定区域的高度集中的体现。会展产业是通过大型会议、展览、节事等活动的举办，进而带动餐饮、旅游、物流、交通、金融、通讯、广告、新闻媒介等相关联产业发展的一个新兴产业。相关研究表明，近年来会展产业在我国以年均20%的速度递增。会展产业的产值和规模正在不断扩大，其区域聚集效应日益显现和增强，出现了因会展活动而诱发或主导的会展产业集群。所谓会展产业集群是指在一定区域范围内，以会展活动为纽带，以会展场馆为依托，以会展经营企业为核心，以会展配套服务企业为辅助，以政府、行业协会、高校及研究机构为支撑的既相互关联，又分工明确的具有地方根植性的空间集聚体。在我国，伴随会展产业的迅猛发展，已初步形成了会展企业机构和会展活动区域集聚分布的会展产业集群空间格局，即以上海、杭州为中心的长江三角洲会展产业集群、以北京、天津为中心的环渤海会展产业集群、以广州、香港为中心的珠江三角洲会展产业集群、以武汉、重庆、成都为中心的中西部会展产业集群以及以哈尔滨和大连为中心的东北边贸会展产业集群（詹芬萍，2005）。

（二）会展产业集群的功能效应

1.有利于形成高效率的会展组织与运营机制。第一，从专业化分工与协作的角度看，会展产业集群内各个专业化企业和相关机构集聚在一地，通过各司其职、互相协调配合、有机运转，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服务优势，形成一个能对外界不断变化的环境做出迅速反应的会展服务组织体系，有助于提升会展产业运营的效率。第二，从运营成本的角度看，通过共享会展市场网络、基础设施、配套服务等减少了因布局分散所导致的运营成本增加，降低了交易风险，提高了交易的便利性和快捷性。第三，从信息共享角度看，有关会展产业的知识、技术、市场、资源、人才以及与竞争相关的信息能够在集群内短距离及时、准确地传播，构建起信息高效流动的机制，密切了有关企业和机构间的联系，促进了相互之间的合作，大大提高了会展组织与运营管理的效率；第四，从竞争的角度看，集群内存在大量的同业企业，它们相互之间因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而存在着激烈的竞争，这势必会提高会展服务的效率、激发会展市场发展活力。

2.有利于会展区位品牌的建立和维护。第一，会展产业集群是会展区位品牌建立的基础。会展产业集群是会展经济活动空间聚集的结果。在会展产业集群区域内集中了大量为会展活动服务的相关企业和机构，相互间形成专业化的分工与合作网络体系，相互间建立起互相竞争、合作和学习的机制，大大提高了会展活动的效率，能获得规模经济效应和范围经济效应所带来的成本优势，增强了相关企业和机构参与会展市场竞争的动力，正是会展产业集群的集聚、竞争、合作、学习的功能效应扩大了区域内会展活动的影响范围，促进会展区位品牌的形成。第二，会展产业集群是会展区位品牌维护的重要保障。会展区位品牌是会展产业集群共享的无形资产，是集群区域会展综合实力的体现。它对会展产业集群内的所有企业和相关机构都有明显的品牌效应，引导各企业和相关机构去维护会展区位品牌形象；同时，会展产业集群在克服因“市场失灵或低效率的单个企业或个人的欺诈行为”（熊爱华等，2007）方面具有积极效应，有利于会展区位品牌的维护。

3.有利于会展服务方式和内容创新。第一，会展产业集群内汇集了大量相同或相近的企业，它们地理位置接近，承担的市场功能基本相同，在会展活动市场中处于平等的竞争条件，但面对日趋激烈的会展市场和充分的竞争压力，各功能接近的企业要赢得竞争，必须在会展服务内容和方式上寻求突破，通过服务创新来获取会展市场商机。第二，会展产业集群是知识、信息扩散的有效载体，因为任何单个企业的会展服务创新行为都会被比邻而居的其它企业所学习、效仿，并且还可能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进和革新；地理空间上的共生特征进一步促进了集群内企业间会展专业知识、市场信息和技巧的传播，特别是经验类知识的扩散，这既增加了集群内的存量知识，为会展服务创新提供了知识基础，同时更激发了新观念、新思路、新产品、新服务在会展活动中的应用。第三，会展产业集群有利于降低会展服务方式和内容创新的成本。建立在分工合作基础上的会展产业集群，用交易关系替代了内部管理关系，这既便于会展产业集群各企业之间的相互协调和沟通，又为会展产业集群各企业开展低成本的会展服务方式和内容创新试验提供了有利条件。

基于产业链视角辨识会展产业集群的属性

（一）会展产业链的维度

产业链是产业间衔接联动的链条式关联关系形态。在产业链环上位于前向、后向关联或上下游不同节点的部门，因给最终消费者提供产品及服务这一共同目标而建立起相互依存、互为作用的关系。会展产业链是以会展活动而展开的由会展经营企业、会展场馆企业、会展关联服务企业以及会展产业发展的决策、支持部门等关联性和支持性强的部门共同构成的协作互补的结构形态。会展产业链包括会展产业供需链、会展产业空间链、会展产业知识链、会展产业价值链、会展产业生态链等五个维度。会展产业链在每个维度的整合效果将直接决定会展产业竞争力的高低。

（二）会展产业集群的产业链属性诠释

1.会展产业集群的供需链属性。从产业经济学的角度看，只要存在产业集群，其产业结构必然体现为以相互价值交换为中介而形成的产业集群供需链条。会展产业集群中各关联部门间生产要素的供给和需求的相互满足形成一条完整的会展产业集群供需链。会展产业集群供需链关注的是为会展活动提供服务和产品的产业间的前向和后向关联效应，这种效应将直接决定关联部门相互需求的满足水平，也就是说会展产业集群供需链的本质特征是供需协同，各环节之间构成一个协同活动、相互支持的有机整体。会展产业集群供需链以物流、信息流、资金流、商流、人流为媒介致力于在会展产品的供给与需求双方之间建立起长期、紧密的业务关系。会展产业集群供需链的构成要素有：实体部门。由多个实体部门构成供需网络，即由会展供应商、会展销售代理商、会展服务商、参展商、观众、与会者、政府、高校等共同构成，也可从会展上游、中游、下游及相关支撑辅助部门角度划分；会展产品及服务，包括会展项目立项策划、会展营销和推广、会展现场及配套服务、会展政策、人才培养等；相互之间的竞争、协作关系。只有加强供需链内各组织、各环节之间的密切配合、相互弥补与支持，才能增强会展产业集群供需链的“黏合效应”，实现供需链整体效率的最优化。

2.会展产业集群的空间链属性。从空间布局来看，会展产业集群是“块状经济”。会展产业集群的空间尺度和布局是以政府为主的各方力量的共同干预的结果。会展产业集群的空间布局并不是孤立存在。它通过将会展产业发展所需要的人才、资金、信息、市场和技术等相关要素在区域空间层面上汇聚、整合重组来达到空间规模收益递增以及产生广泛的集聚经济效应和辐射效应。空间链是指产业链的空间分布特性，强调产业的空间布局（戴孝悌，2012）。会展产业集群的空间链表明处于同一特定地域的相关联企业及相关机构以会展产业链的专业分工以及相互的竞争与协作为基础所形成的一个复杂的空间组织系统。会展产业集群空间链的形成是会展产业集群效应产生的前提条件。从静态上分析，会展产业集群的空间链就是构成会展产业集群的相关要素及其所构成的链环在空间上的分布状态和地域上所组成的会展行为主体间的复杂网络体系；从动态上分析，会展产业集群的空间链就是引导各种会展资源、要素在空间地域上的合理流动、优化配置与整合的过程。会展产业集群空间链属性本质上体现了各会展行为主体在空间区位上的相互关联关系及会展生产力要素在空间均衡配置的状态。

3.会展产业集群的知识链属性。知识链是基于知识流在不同企业主体之间以及企业内部行为主体之间通过知识搜寻、传递、吸收、加工、创新、反馈而形成的链式循环结构。会展产业集群内的会展计划者（主办单位）、会展经营企业、会展场馆企业、参展商和会议代表、观众、会展服务企业、政府、大学、会展研究机构等拥有不同知识资源的主体之间被一条无形的动态逻辑链条所连接而结成知识联盟（郭兆，2009），这条链条就是会展产业集群的知识链。其具有如下属性特征，第一，会展产业集群知识链是动态的知识流动过程。会展产业集群知识链的形成过程本身就是会展及关联知识汇聚与传播的过程。各专业化会展企业和机构之间的知识流转与扩散构建了一张无形、巨大而强有力的会展产业集群知识链的网络结构体系。第二，会展产业集群知识链具有价值增值性。会展产业集群知识不是各主体间知识的简单加减，它们在转移、共享过程中通过各主体的知识学习、吸收、创新能够不断增加知识存量和提高知识质量，实现了知识价值的升级与增值，从而进一步推动了知识链的价值增值。第三，会展产业集群知识链的形成是基于各会展专业企业和机构的知识需求而发展的。各主体的知识需求或是为了弥补自身知识的不足，或是为了创新发展的需要，这种知识需求成为知识在会展产业集群间传播、整合和运用的内在动力（郭荔等，2001）。

4.会展产业集群的价值链属性。会展产业集群的价值链是会展产业集群的利润增长链和基础支撑，它以会展产品的创意策划、会展营销、客户关系维护、品牌推广、政策规划、配套服务、对最终用户的支持与服务等要素的有效衔接为基础在集群内的相关企业和机构之间建立稳定的非契约“信任与合作”关系，从而实现集群绩效提升和价值增值的区域生产性服务网络链。会展集群企业需要通过强化集群网络合作度、开放度、创新度来增强价值链的渗透力和融合力，为产品在会展产业链上实现价值创造、保持、传递、转移和增值创造条件。会展产业集群价值链的正向耦合效应是会展活动主办方、承办方、客户、服务商等行为主体实现价值最大化的保障。处于集群价值链核心要素或战略性环节（如会展策划公司、主办方）的单位，通过创新会展服务形式、丰富会展服务内容、避免同质化竞争来实现会展产业价值系统的延伸和价值捕获，以多样化的会展产品设计不断满足会展客户的个性化需要，能够在整个价值链利益分配中获得更多的增值空间。

会展产业集群的生态链属性。按照生态文明发展的指导思想，会展产业集群内主办方、承办方、参展商（观众）、会展保障主体（会展物流、交通、广告等）等各类会展参与方之间形成良好的生态辐射网络协同发展机制，共筑“物质闭路循环和能量梯次使用”的纵横交错的链状生态网络体系是会展产业集群走生态化发展道路的核心内容。会展产业集群的生态链就是指在会展产业集群发展过程中，以生态经济学、产业生态学、生态循环经济等理论为指导，集群内服务于会展产业的企业在遵循生态平衡和循环运动规律的基础上，提供产品和服务时推行“绿色采购、生态设计、清洁生产”，相互间构成一条资源节约与环境保护的生态网络，形成在会展活动中最大限度地利用各种资源、降低对生态环境不利影响的具有生态特征的崭新管理链。会展产业集群生态链的形成，能大大增强集群的新陈代谢能力和竞争力，促进会展活动中会展活动主承办单位走绿色会展发展模式以及形成绿色供应链联盟。

会展产业集群的创新驱动力来源

（一）政府会展产业政策的优化与创新

会展产业是一个涉及面相当广泛的综合性产业，会展产业集群内具有多元的市场主体。政府会展产业政策具有规范、激励、促进会展资源优化配置以及弥补市场缺陷的功能。政府会展产业政策的力量既能有效促进会展产业健康持续发展，又利于会展产业的区域集聚、创新，破除对会展产业集群创新形成障碍与制约的反作用力。政府会展产业规划及相应的政策创新能对会展产业集群创新产生重要推动力。政府通过出台具有吸引力的会展产业政策不仅仅可以聚集到会展产业集群创新发展所需的资金、技术、人才等要素，更重要是通过政策导向实现对会展场馆等城市基础设施的更新和改造，以及提升会展配套行业服务水平、培育与优化会展产业链、构建会展产业集群内外机构协调机制、营造公正、公开的会展市场和谐竞争氛围、畅通会展市场主体创新风险的化解渠道等会展产业集群软环境建设，特别是会展产业优惠政策的落实更能直接推动会展市场主体自主创新，进而推动会展产业集群创新发展。政府会展产业政策的创新与完善既是会展产业集群创新的保障，更是推动会展产业集群从比较优势向竞争优势转变的催化剂。

（二）会展核心企业的知识学习与溢出效应

会展产业集群内各核心企业之间因为地理邻近及互动频率高，知识壁垒阻碍小，知识技能的学习、传递与扩散速率相对较快，传播新思想、新方法的学习氛围非常浓厚。会展核心企业之间的知识学习具有连锁反应，它能够通过会展产业链传递到会展运营的各个实际参与方，包括具有分工合作关系的供需双方、处于同一价值链环节的竞争者以及参展商、观众、与会者和各种会展服务提供商等，这种学习效应的扩散有力地促进了会展产业集群知识存量的增加，为会展产业集群创新提供了最根本动力。同时，会展产业的产品是服务，服务质量的高低直接影响会展产业的竞争力。会展核心企业在产业集群中居于主导地位，直接影响和控制产业链价值分配。会展产业集群内各核心企业通过学习所获取的知识（包括会展技术、产业信息、管理理念等）会产生基于集群网络性的知识溢出效应。知识溢出效应催生集群内知识传播和扩散的自增强机制，使得会展产业集群内的企业都能获得更多的新知识（包括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特别是会展核心企业对会展产业上下游协作企业知识溢出效应越大，对协作企业的要求也会更高。如果协作企业在会展服务中未能跟进或进行适度创新，将会在会展服务竞争中遭受淘汰。所以会展核心企业的知识溢出效会进一步增强会展产业集群的创新动力。

（三）会展市场竞争压力和差异性市场需求

会展市场是自由竞争的市场。会展产业集群内外存在很多相互间具有竞争关系的市场主体。会展市场中各主体间的竞争是创新的竞争，竞争是推动会展产业集群创新的内在动力。第一，会展产业集群内外存在大量的同业企业。会展产业集群内的各个市场主体都面临着被替代的外部竞争压力，为在日益竞争激烈的会展市场中占有一席之地或获得更多的收益，会展产业集群内市场主体必须加大创新力度来提供质优价廉的产品，以便在会展市场竞争中获胜。会展市场外部竞争压力迫使会展产业集群内市场主体积极参与竞争，想方设法进行服务与管理创新，这将大大增强会展产业集群创新的能量。第二，市场需求是创新的基本出发点和目标。创新需求拉动理论认为，创新是企业对市场变化的一种本能反应（陈柳钦，2007）。会展产业集群创新发展是在市场需求指引下的渐近演变过程。不同的市场需求状况将促使会展产业集群创新发展呈现出波动性。市场需求会要求集群企业提供符合需要的产品和服务，这种需求也会通过会展产品供需链传导到上下游企业，促使各关联企业按需求生产产品和服务。虽然集群内同业企业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具有相似性，但常常是那些有自己特色和亮点的产品和服务在竞争中才能够取胜，这将引导同业企业和关联企业以满足差异性需求为目标进行渐进性或突破性创新。满足会展市场高度多样化的产品供应需求直接推动了集群企业加大创新变革的步伐。因此差异性的市场需求是会展产业集群创新发展的永恒外部推力。

（四）会展产业集群创新文化与价值观激励

会展产业集群文化是指在会展产业集群所处区域社会关系及特有文化的熏陶下，集群内的专业化企业和相关机构在分工协作、互动发展过程中所形成并共同信奉和遵循的价值标准、基本信念和行为模式。作为会展产业集群文化的一部分，会展产业集群创新文化是一个积累、批判和突破的循序渐进过程，更是会展产业集群创新持续发展的推动力量。在会展产业集群发展的不同时期以及随着经济社会环境的变化，会展产业集群文化需进行及时地调整、充实、更新以及集群文化中所固有的崇尚学习、提倡创造、鼓励冒险等特征共同构成会展产业集群创新文化的内容，这种与时俱进的会展产业集群创新文化，能够拓宽和活跃思维，持续激发集群内专业化企业和相关机构创新思想和创新行为的产生，是会展产业集群的“凝聚剂”和“推动器”，成为推动会展产业集群自主创新、持续创新的不竭动力。另外，价值观属于会展产业集群文化的范畴。任何激励总是以价值观作为支撑的。价值观激励的机理好比是一支“看不见的手”在持续激发会展产业集群内专业化企业和相关机构的创新取向，激发其通过合作创新绩效的提升来满足内在持久需求。基于价值观的激励更利于形成会展产业集群创新合作精神、团队共赢意识以及创新产生的良好氛围，使会展产业集群的创新活动始终处于积极、主动的状态。

参考文献：

1.张俐俐，肖小玉.基于LQ系数的广州会展产业集群[J].国际经贸探索，2009（12）

2.詹芬萍.论我国不同地域会展企业发展的战略选择[J].经济纵横，2005（9）

3.熊爱华，汪波.基于产业集群的区域品牌形成研究[J].山东大学学报，2007（2）

4.戴孝悌.产业空间链视域中的美国农业产业发展经验及启示[J].世界农业，2012（2）

5.郭兆.知识链构建中的企业集群知识协同模型研究[J].财务与金融，2009（2）

6.常荔，邹珊刚，李顺才.基于知识链的知识扩散的影响因素研究[J].科研管理，2001（9）

7.陈柳钦.产业集群的动力机制探析[J].学习论坛，2007（2）

中图分类号：◆F713.83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1年度天津市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提升天津市会展产业空间布局效率的研究”（项目编号：20112116 ）阶段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