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腭皱唇纹在法医牙科学同一认定中的应用*

2015-01-22罗晓晋

中华老年口腔医学杂志 2015年6期
关键词:法医学法医口腔

潘 菲 李 冰 罗晓晋

法医牙科学(FD,Forensic dentistry)也称牙科法医学,又称法齿学,是牙科学的一个应用分支,是一门处理、检测、评估牙科证据[1],以对司法审讯中提供评价的学科。任何学科的建立、发展都有其科学基础,法医牙科学的科学基础是建立在口腔颌面部组织结构状况因人而异这一客观事实之上的。据澳大利亚牙医法医学家K.A.Brown 博士推测,世界上具有相同口腔资料的机会是1050分之一,从概率论上言,世界上不可能有口腔状况完全相同的两个人,这也就证明法医牙科学的鉴定是可靠的[2]。口腔颌面组织结构中的腭皱,唇纹的形态具有一些特性,如遗传性,稳定性,独特性,差异性,而这些结构特征,为实现法医学同一认定创造了有利条件。本文即从腭皱,及唇纹这两大方面,总结其在法医学同一认定中的应用。

1. 腭皱在法医同一认定中的应用

1.1 腭皱在法医学应用的发展现状 近年来,高速交通事故和恐怖主义行动及特大灾害引发的死亡正在上升,对这些受害者的身份辨别是法医学的一个主要目标。腭皱(palatal rugae, rugae palatina),也叫腭横襞(plicae palatinae transversae),位于口腔的上颌部,腭黏膜前部,腭中缝两侧以及位于上颌中切牙之后的切牙乳突后的黏膜隆起。腭皱是人体内保护的最好,形态上最具个体独特性的软组织结构[3]。因它的解剖位置在口腔深部,有多重软硬组织(唇颊,舌,上颌骨,上下牙列,甚至包括义齿)保护,使他们免受创伤和高温伤害。并且腭皱至少可以在死后7 天抵抗腐败分解而不变化,且耐受如三度烧伤这样的热损害[4]。故腭皱的独特性和稳定性是其作为同一认定应用的有利条件[5]和重要特征。腭皱是由Harrison Allen 在1889 年首次作为一种鉴别工具发现的。“腭皱检”这个术语的首次提出,是西班牙研究者Trobo Hermosa。对腭皱型的辨认是建立在1983 年Thomas 等[6]的分类法之上的。这种分类法从不同的方面对腭皱进行划分。关于腭皱型的种族特异性以及在性别间的差异,以及其在同一认定中的应用,在国际上有较多研究报告。腭皱作为鉴定指标,在个人身份识别方面的应用,早在多年前Haines 曾经报道。在一起发生在英国的航空灾难中,有3 例死者身份是通过其口内义齿腭部的沟纹进行个人识别而辨别的[7],在国内这方面的报道尚未见到。而因腭皱在正畸等治疗后会有改变,所以对于口腔治疗后腭皱型的稳定性评估一直存在争议。

腭皱是指位于口腔上颌硬腭的前部,为从切牙乳头(或称腭乳头)和腭中缝前部向两侧呈辐射状的软组织嵴,每侧出现三至七个,其形状不规则且不对称。腭皱在胚胎第3 个月结缔组织覆盖上颌骨腭突时开始出现。腭皱隆起的部分由固有层致密的结缔组织组成,腭皱发育是局部区域的上皮细胞增殖和增厚的结果。腭皱的方向和形态是由每个腭皱下面的以同心圆形式前后走向连续的核心纤维决定的。人类腭皱的核心纤维包含了许多元素,这些元素被认为有助于维护它的形状。腭皱的一个主要构件含有葡糖氨基葡聚糖,由于其亲水性质的原因,促使组织膨胀并有助于在人的一生中维护腭皱的形状[8]。

1.2 腭皱的分类 腭皱型在个人鉴别是建立在Thomas 等的腭皱分类法之上的。这种分类法包括了数字、长度、形状以及辨认腭皱形态。通过对所有腭皱长度的确定,建立了三个类别,进行腭皱形态评估。根据腭皱的长度,分为以下三类:(1)主腭皱:大于等于5mm;(2)次腭皱:3-5mm;(3)零碎腭皱2-3mm。小于2mm 的腭皱不考虑入内。

根据单个腭皱的形状,主要可以分为以下四种类别:(1)直线型(straight)——从起点直接通向终点;(2)弧形(curvy)——简单新月形,微弯;(3)环形——确定、连续的环形构成,从起点至终点的直径要考虑到;(4)波浪形——蜿蜒曲折的构型。联合型(unification)被进一步分为分离型(diverging)和汇集型(converging)。如果两条腭皱有同一个起点但横向分叉,则称为分离型。如果两条腭皱从不同区域起源,但横向汇合,则称为汇集型。也有更详细者,分为八组[9,10],分别是:环形,分支,汇聚型,交叉,弧形,分散型,直线,波浪形。

根据Kapali 等[11]的分类法,可分为:(1)第一腭皱;(2)第二腭皱;(3)第三腭皱。

1.3 腭皱的独特性和差异性 有研究表明,没有两个人的腭皱形式在其结构上是相似的,即使是双胞胎也是独一无二的。从法医的角度来看,也具备实现同一认定的条件[12]。腭皱形态的法医学同一认定的标志选择是根据腭皱的数量、位置、分布等各种情况进行的。有很多研究表明,腭皱型有着高度的独特性和差异性。表现在不同种族及性别差异上。在澳大利亚原住民(Kapali 等)和尼泊尔人(Shreenivas 等)中也发现了波浪形占主导[13]。而Saraf 等[14]观察到融合形占多数,这些多样的结论可能由于民族和地理背景的多样。在比较男性和女性的腭皱形式时,不论在男性还是女性,曲线和波浪形式均出现的比例较高,男性中弧形占21.43%、波浪形占24.13%;女性中弧形占18.28%和波浪形占22.7%。同时也注意到,从被试者的腭皱总数看出,男性腭皱的数目是略超过女性的。同时发现,女性腭皱的数目右侧比左侧略多。而有研究[15]印度西部北方邦女性群体的平均腭皱数量与男性相比略高,而女性中分离型也比男性更常见。

1.4 腭皱的稳定性和遗传性 腭皱作为同一认定的指标具备如下三个条件:一是腭皱的稳定性特征; 二是腭皱的差异性特征(即独特性); 三是腭皱广泛存在于人体。

腭皱的形态,是由遗传基因控制的个体特征,具有人各不同、终身不变的特点。又因为其特殊解剖位置,受周围软硬组织的保护,不易遭到破坏,也没有显示出与年龄相关的变化。从法医的角度而言,腭皱的唯一性和腭皱的整体稳定性表明其可用于法医学个体识别及同一认定。在人一生中,腭皱只有因正常生长而发生的长度变化,而始终保持在同一个位置。腭皱的形态,就像指纹、唇纹一样,在人的一生中从不改变,即使遭受疾病,外伤或化学腐蚀都不会改变腭皱的形态和位置[16]。

然而,应该注意的是,腭皱会因不同原因而发生轻微的改变,比如佩戴全口义齿,腭部的创伤或腭裂修复后的愈合等。然而,这些因素不会妨碍辨认。有学者做过研究,甄别正在行正畸治疗的个体。他们得出结论说,腭皱型具有足够的特异性,可以分布与不同个体[17]。国外学者开展了一项研究[15],得出结论认为正畸治疗前后腭皱的形态或排布无明显变化。接受治疗的个体显示出每条腭皱之间空间的轻微减少,也有缩短或延长的情况出现,这取决于治疗的方法性质。然而也有学者认为[18,19]腭皱型的稳定性在进行过正畸治疗的病例是值得讨论的,这与以往研究结论相反。可能是以往研究未涉及到正畸腭扩展的病例[15,18]。因此,腭皱的最稳定端点身份识别仍在争议中。尽管这些变化看起来不会显著影响腭皱型的稳定性,他们还是会在一定程度上使基于腭皱型的个人身份鉴别复杂。因此,如果要用于人类身份鉴别,维护和更新牙科记录,特别是在正畸治疗后,是非常有必要的。如腭皱这样的解剖结构,在未来有更大的重要性,可以用作潜在的法医学工具。

2. 唇纹在牙科法医学中的应用

2.1 唇纹在法医牙科学应用的发展 唇纹是人类特有的一种黏膜纹理,主要是指口唇红唇部分的褶皱纹,是人体组织的一种现象,由于每个人的生理机能,以及所处的生活条件,环境不同,造成个体唇纹的特殊性。同时,唇纹的形态受遗传因素影响。唇纹在人体早期形成以后,即保持其相对的稳定不变。每个个体的唇纹都是独一无二,有遗传性,并且终身不变的。唇纹是一种“生理图章”[20]。因此,唇纹能够作为同一认定的特征,在一些国家,也将其用于案件的个体鉴别工作。

日本Suzuki 等[21,22]指出,唇纹是由红唇部的唇沟构成,而不是由唇的皱褶和裂缝构成(1970),从此揭示了唇纹的形态学基础是唇沟。此概念是唇纹进行个体鉴别的应用理论基础。1966 年,在哥本哈根举行的第四次世界法医学大会上,巴西里约热内卢联合大学博士马丁尼斯桑托提出了唇纹的分类方法,并提出应用唇纹特征进行个体识别的途径。1968 至1971 年期间,两名日本科学家Suzuki 和Tsuchihashi 对 唇 纹 进 行 了分 类[21,22],并 得出 对 于每个人来说红唇上的纹路排列是独一无二的,并深入研究了唇纹的特定性,稳定性以及口唇皮肤组织的遗传因素,并对唇纹的遗传原理做了重要阐述。在某些现场,犯罪分子在吃饭、喝水、吻、咬等情况下,口唇都会接触到物体而留下痕迹,这为收集唇纹痕迹并使之可以用于身份鉴别提供了条件。早在1961 年,匈牙利就开展了第一个有关唇纹的研究工作,在某一谋杀案现场的玻璃门上发现了一个清晰的唇印,正是这个唇印的痕迹作为证据,最后找到唇印的主人,破获案件。目前国内外已经将唇纹痕迹应用到刑事甄别案件中,用以进行个人的身份识别,2005 年在江苏泰州市公安局即通过犯罪分子留下的唇纹痕迹,成功识别案犯身份[23]。

2.2 唇纹的分类 (1)Suzuki 和Tsuchihashi铃木提出一种分类方法即可以按下列标准把唇纹分为5 型6 种:

Ⅰ型:唇纹呈直线型,贯通口唇全部。

Ⅰ′型:唇纹呈直线型,不贯通口唇全部,在口唇的中部消失。

Ⅱ型:唇纹分叉状于唇中部。

Ⅲ型:唇纹交叉。

Ⅳ型:唇纹呈网状。

Ⅵ型:上述中未包括的其他类型唇纹。

(2)1967 年巴西Santos 提出红唇部的纹路可分为简单型和复杂型[24]。

简单型包括:直线型;曲线型;角形线型和正弦曲线型等。

复杂型包括:分叉型;三叉型和不规则型等。

(3)有学者将唇纹分为主纹、副纹和临时纹三种类型,此分类依据是根据唇纹特征的清晰程度和部位的不同。主纹,副纹在个体识别中具有意义[25]。

(4)根据唇纹的厚度可分为薄唇、中等唇、厚唇和极厚唇四种。

(5)按照唇的基本流向可分为垂直型、倾斜型、网状型、圆弧形和混合型五种形态。

因唇纹分类复杂,形态多变,故在诸多刑事案件的身份识别中,其应用尚有着一定的难度。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电子计算机在法医学中的广泛应用,关于唇纹的研究和鉴别应用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2.3 唇纹的稳定性与遗传性 唇纹可以作为个人识别的基本理论依据在于其稳定性。研究已经证实:唇纹在经历像炎症、创伤和如疱疹等疾病时也会恢复原貌,它的形态不会随着外界环境的改变有明显的变化。而且人的唇纹不会随着时间变化而改变[26]。唇纹的稳定性,从分子遗传学上而言,是因脱氧核糖核酸分子具有保持自身组成和结构的稳定不变。脱氧核糖核酸分子结构是以万年为单位改变的,因此,从遗传学角度上,唇纹形态受DNA分子稳定的控制作用[27,28]。

2.4 唇纹的独特性和差异性 l974 年,Tsuchihashi 通过对同卵双生子的唇纹资料分析表明,每对双生子的唇纹均无完全相同的。对双生子及其双亲的唇纹研究还表明,唇纹的发生、形成,在一定程度上继承双亲的形态特征。因此,研究唇纹对人类学和医学遗传学的发展具有一定的意义[29]。

多数学者通过研究提出,每个人的唇纹平均有上千个独特特征,唇纹具有高度的个体差异性。唇纹拥有如同指纹一样的个体独特性,差异性,使其亦可用于个人识别。研究表明:男性上下唇的唇纹类型较为接近,而女性上下唇的唇纹类型差别较大。据我国贾明春等调查103 名中国人的各型唇纹频率得出,男性以3 型为最高,女性以1 型为最高。而且在男性和女性中交叉模式是最常见的,而最少见的是网状模式,分别在男性占11.0%,女性占13.0%。红唇纹和指纹一样,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各不相同,它的相同概率为1∶100 亿,纹线相对稳定,纹理清晰,除损伤之外,始终不发生变化,具有很高的认定排除价值。不仅用于侦破案件,而且开始用于鉴别亲身子女,也对人类遗传学有一定的贡献。目前有关唇纹的研究成果已用于个人识别工作中。

综上所述,腭皱和唇纹在法医牙科学中用于个体的同一认定,其可行性和可靠性,有着充分的理论依据和现实意义。目前很多国家的司法当局确认了法医牙科学在司法医学鉴定中的重要地位,腭皱和唇纹因其稳定性,独特性以及遗传性,以及各自的特征使其在口腔法医学同一认定中的应用日渐广泛。随着计算机信息工程技术和DNA 检验技术的快速发展,现已有指纹数据信息库、DNA 数据信息库建立,利用口腔颌面软组织结构,创建相关腭皱、唇纹等资料信息数据库,进行同一认定及个体识别,可以使鉴定更加便捷准确。这是未来腭皱和唇纹法医牙医学应用的发展趋势,也将是今后法医牙科学的研究热点。

[1] 李 冰,刘洪臣. 口腔颅颌面X 线影像学在法医学同一认定中的研究[J]. 口腔颌面修复学杂志,2012,13(4): 246-249

[2] 李 冰. 利用牙齿、腭皱及颅面骨骼特征进行法医学同一认定的研究[D].山西医科大学,2014

[3] Damstra J,Mistry D,Cruz C,et al. Antero-posterior and transverse changes in the positions of palatal rugae after rapid maxillary expansion[J]. The European Journal of Orthodontics,2009,31(3): 327-332

[4] Shukla D,Chowdhry A,Bablani D,et al. Establishing the reliability of palatal rugae pattern in individual identification(following orthodontic treatment)[J]. J Forensic Odontostomatol,2011,29(1): 20-29

[5] Virdi M,Singh Y,Kumar A. Role of palatal rugae in forensic identification of the pediatric population [J]. Internet J Forensic Sci,2010,4(1):45-47

[6] Thomas C J,Kotze T J. The palatal ruga pattern: a new classification[J]. The Journal of the Dental Association of South Africa,1983,38(3): 153-157

[7] 刘 桢. 法医牙科学-第五部分:个人识别(九)[J]. 口腔医学,1994,2: 108

[8] Chatterjee S,Khanna M. Dimensional analysis of various rugae patterns in north Indian population subset[J]. Journal of forensic dental sciences,2011,3(2): 86-88

[9] Hausser E. Relation between the palatine ridges and the teeth[J]. Deutsche zahn rztliche Zeitschrift,1950,5(18): 1016-1021

[10] Shukla D,Chowdhry A,Bablani D,et al. Establishing the reliability of palatal rugae pattern in individual identification(following orthodontic treatment)[J]. J Forensic Odontostomatol,2011,29(1): 20-29

[11] Kapali S,Townsend G,Richards L,et al. Palatal rugae patterns in Australian Aborigines and Caucasians[J]. Australian dental journal,1997,42(2): 129-133

[12] Palatinas R,de su Forma S A. Palatal rugae: Systematic analysis of its shape and dimensions for use in human identification[J]. Int j morphol,2009,27(3): 819-825

[13] Limson K S,Julian R. Computerized recording of the palatal rugae pattern and an evaluation of its application in forensic identification[J]. The Journal of forensic odonto-stomatology,2004,22(1): 1-4

[14] Saraf A,Bedia S,Indurkar A,et al. Rugae patterns as an adjunct to sex differentiation in forensic identification[J]. J Forensic Odontostomatol,2011,29(1): 14-19

[15] Shetty D,Juneja A,Jain A,et al. Assessment of palatal rugae pattern and their reproducibility for application in forensic analysis [J]. Journal of forensic dental sciences,2013,5(2): 106-109

[16] Ohtani M,Nishida N,Chiba T,et al. Indication and limitations of using palatal rugae for personal identification in edentulous cases[J]. 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2008,176(2): 178-182

[17] Gondivkar S M,Patel S,Gadbail A R,et al. Morphological study of the palatal rugae in western Indian population[J].Journal of forensic and legal medicine,2011,18(7): 310-312

[18] Mustafa A G,Allouh M Z,Alshehab R M. Morphological Changes in Palatal Rugae Patterns Following Orthodontic Treatment [J]. Journal of Forensic and Legal Medicine,2015,31:19-22

[19] Deepak V,Malgaonkar N I,Shah N K,et al. Palatal rugae patterns in orthodontically treated cases,are they a reliable forensic marker? [J].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oral health:JIOH,2014,6(5): 89

[20] Sharma P,Saxena S,Rathod V. Comparative reliability of cheiloscopy and palatoscopy in human identification[J]. Indian journal of dental research,2009,20(4): 453-457

[21] Suzuki K,Tsuchihashi Y. New attempt of personal identification by means of lip print[J]. Journal of the Indian Dental Association,1970,42(1): 8-9

[22] Suzuki K,Tsuchihashi Y. Two criminal cases on lip print[J].Forensic Science,1975,5(2): 171

[23] 戴小军,陆寅,等. 利用唇纹破案一例[J]. 中国司法鉴定,2007,(2): 75-77

[24] Prabhu R V,Dinkar A,Prabhu V. Digital method for lip print analysis: A New approach[J]. Journal of forensic dental sciences,2013,5(2): 96

[25] Verma P,Sachdeva S K,Verma K G,et al. Correlation of lip prints with gender,ABO blood groups and intercommissural distance[J]. North American journal of medical sciences,2013,5(7): 427

[26] Dwivedi N,Agarwal A,Kashyap B,et al. Latent lip print development and its role in suspect identification[J]. Journal of forensic dental sciences,2013,5(1): 22-27

[27] Dineshshankar J,Ganapathi N,Yoithapprabhunath T R,et al. Lip prints: Role in forensic odontology[J]. Journal of pharmacy &bioallied sciences,2013,5(Suppl 1): S95

[28] Koneru A,Surekha R,Nellithady G S,et al. Comparison of lip prints in two different populations of India: Reflections based on a preliminary examination[J]. Journal of forensic dental sciences,2013,5(1): 11-15

[29] Ragab A R,El-Dakroory S A E A,Rahman R H A. Characteristic patterns of lip prints in Egyptian population sample at Dakahlia Governorate[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legal medicine,2013,127(2): 521-527

猜你喜欢

法医学法医口腔
书 讯
三减三健全民行动——口腔健康
虫虫法医
孕期口腔保健不可忽视
口腔健康 饮食要注意这两点
留学教育与近代法医学的建立
法医的正义之路
关于我国法医学人员培养制度的困境与改革
科学神探,真相即将揭开
揭露真相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