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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胡克与喜马拉雅山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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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道尔顿·胡克（Joseph Da1ton Hooker）被公认为19世纪最重要的植物学家，也是那个时代科学家中的一个关键人物。他是达尔文亲密的朋友，也是一个多产作家。作为邱园的第二任负责人，他激起了英国人对杜鹃的狂热。他在锡金的探险活动，间接导致了这个国家命运的改变。

在胡克身上，学者素质和冒险家精神一直相得益彰，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一特质，在进入未知领域考察的旅程里起到了无法估量的作用。凭借着毅力、达观和些许霸气，胡克最终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成功。“

这是《植物猎人》一书第四章篇首对库克的总体评价，十分中肯地展现了胡克充满传奇和成就卓绝的一生。

十九世纪是博物学家的时代。随着工业革命带来的生产力大幅度提升，西方学者的足迹逐渐遍布世界，观察、发现和认知迷人的自然世界。他们是勇敢的探险家，是不知疲倦的求知者，他们通过一次次勇敢无畏的旅程和一个个开创性的理论改变了科学发展的道路，改变了人类对整个自然世界的认识。其中约瑟夫·胡克就是其中非常杰出的代表之一。

与许多十九世纪的博物学家一样，约瑟夫·胡克同样家学渊源，其父威廉·胡克爵士（Sir Wi11iam Hooker）是著名的植物学家，曾任格拉斯哥大学植物学教授，邱园首任园长。

约瑟夫·胡克出生于1817年7月30日，是威廉·胡克爵士的第二个儿子。胡克的童年时代是在格拉斯哥度过的，秉承了父亲对植物的兴趣。自很小开始，他就经常帮父亲整理植物标本，跟父亲一起到大学听父亲讲课。同时，小胡克经常在格拉斯哥郊区寻找各种植物，因此他的植物学知识增长很快，到他10岁的时候，连一向谦逊的父亲也经常夸耀儿子学识广博。此时，胡克勇于探险的天性也逐渐显露出来，他如饥似渴地阅读芒戈·帕克（Mungo Park）写的《非洲内地旅行》和库克船长（Captain Cook）的日记《航行》，梦想有一天也能像他们一样展开自己的探险旅程。

15岁时，胡克进入格拉斯哥大学学习，先是学习古典文学和数学，后来转入医学（那时的植物学是隶属于医学系）。在医学院的最后一年，他读到了达尔文的《贝格尔号航海记》，并在动身前往南极进行考察之前，第一次在特拉法加广场见到了达尔文本人。他们的会面虽然短暂但非常倾心，两人从此成为密友。胡克随罗斯船长到南极圈探险得到了父亲的大力支持，并得以以船上助理医生和植物学家的双重身份随行。

1839年9月28日，与达尔文相同，大学毕业不久的胡克踏上了远渡重洋的科学探险之旅。他所乘坐的“埃里伯斯号“主要是去测定南极磁极的位置。在变幻莫测的南大洋，他们屡遭危险，但又都化险为夷，最终穿越了南纬78°线，创下了新的世界纪录。在为期四年的旅途中，船只曾先后在马德拉、好望角、塔斯马尼亚、新西兰、澳大利亚、福克兰群岛和南美的南端停留过，胡克因此能够对三大洲高纬度地区的植物进行广泛研究。他详尽地记下了新发现植物的具体位置，并与其他种类的植物加以比较。这些研究奠定了他日后在植物地理学领域的权威地位，而且对达尔文进化论的产生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从南极圈回来后，胡克准备对南半球高纬度地区的植物和热带植物进行比较研究。此时，即将出任加尔各答植物园总管的休·福克纳（Hugh Fa1coner）和英国海军部第一位勋爵奥克兰（Lord Auck1and）建议他去锡金（锡金是位于喜马拉雅山脉南麓的一个山地小国，在中国古籍称之为哲孟雄，曾为中国的藩属。锡金北接中国的西藏自治区，世界第三高峰干城章嘉峰就矗立于两国边境；南临孟加拉平原，东西两侧分别是不丹和尼泊尔。锡金先后被英国和印度殖民，中国于2003年默认锡金被印度吞并），他们认为这个位于喜马拉雅山东北部的遥远国度是博物学家尚未涉足的地方。胡克接受了这个建议，并向英国政府提出申请，很快他就获准代表邱园去锡金进行为期两年的植物采集工作。

1847年11月11日，胡克乘“西顿号“汽船离开南安普敦，途中结识了前往履新的任印度总督达尔豪西伯爵（The Marquess of Da1housie），两人一见如故，这种友谊保障了胡克日后在锡金的采集活动，出于感激之情，胡克以达尔豪西夫人的名字命名了他所发现的一种最为精美的杜鹃花［即长药杜鹃（Rhododendron da1housiae），英文俗称Lady Da1-housie Rhododendron］。

1848年4月16日，胡克到达印度的大吉岭，在这里，他认识了杰出的动物学家布赖恩·霍奇森（Brian Hodgson）和英国驻锡金的政府代表阿奇博尔德·坎贝尔（Archiba1d Campbe11），后者在以后的两年中给予他的是更为实际的支持，是胡克探险成功的一大重要保障。

在等待进入锡金的许可期间，胡克投入到《南极植物》的写作。在完成该著作之后，他到大吉岭走了几遭，发现了新的杜鹃种类--开着象牙白花的银杜鹃。他用笔墨来抒发自己难以遏制的狂喜：“12米高的大树。漂亮的深绿色的叶子舒展着，有0.3-0.4米长，叶面上有褶皱，背面呈银色……那一团团的花朵灿烂耀眼，我从未见过有什么比银杜鹃那盛放着花朵的枝桠更美丽的杜鹃了。“他还发现了可爱的长药杜鹃（见图26、27）和大黄花杜鹃，以及鲜艳绝伦的滇藏木兰（见图5-6）。

9月，在达尔豪西以武力的要挟下，锡金国王被迫答应了英国对其领地进行植物考察的要求。1848年12月27日，胡克正式动身前往锡金。路上的艰辛难以向外人道，挑战一个接着一个，但对于前景的渴望让他兴奋异常，在给父亲的信中他写道：“作为一个旅行者和植物学家，我那近乎异想天开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我无法用语言向您形容我此时的狂喜。“

一路上，跋山涉水、披荆斩棘，无数次在无路的地方一步一步开出路来。不知不觉冬天来了，情况更为恶劣。越往山上攀登，气温就下降得越厉害，天气的变化更是让人吃惊，不过一小时内，原本阳光满地的山谷就会云遮雾罩，来一阵猛烈的大雨、雨夹雪甚至大雪。到了湿漉漉的森林，雾水滴滴答答地流着，几乎不可能找到能生火的干柴。高原反应令他头疼欲裂，给记录工作带来巨大的困难。尽管这样，胡克还是坚持写日记，作记录，把白天采到的植物分门别类。每当他晚上在搭建的帐篷里就着蜡烛的微弱光亮写日记或绘制地图时，蚊虫、飞蛾还有许多别的甲虫都会寻光前来“亲昵“，藏狗也会溜进帐篷寻找食物，牦牛也会把好奇的头颅伸进来，使人烦不胜烦，以至于胡克睡觉时，总要在身边放一个三角凳，用来抵御这些“访问者“。

当然，发现的愉悦也是随时存在的。高耸入云的山峰、浓密的森林、宽阔的峡谷、夜晚灿烂的星光、清晨气势宏伟的日出，使胡克的内心充满了敬畏和感慨。旅行中，高山上植被不断变化，从长满长叶松、橡树、竹子和蕨林的谷底处的山丘，到山谷覆盖着葱翠的热带植被，到色彩厚重的森林、层峦叠嶂墨绿色的杉树林，再到冰雪覆盖、布满岩石的山顶，让人目不暇接。

1849年1月19日，胡克回到大吉岭，带回了数量惊人的植物标本。为了将需要“80个苦力搬运“的植物标本运回邱园，他整整花了6个星期进行整理、分类、打包。

1849年5月3日，胡克离开大吉岭开展第二次植物搜集的旅程。此行不仅要面对各种恶劣的自然条件，还受到锡金政府的竭力阻挠，不是将他们的前方道路破坏，就是禁止当地村民把粮食卖给他们。这使得他们的行程大大延长，探险队的人数也锐减。在这趟考察中，胡克他们搜集到10种杜鹃，其中不丹杜鹃（R. griffithanum，见图36）和泡泡叶杜鹃（R. edgeworthii，见图46）是新种，前者是后来杜鹃杂交的最重要原种，后者在花型的精致方面可能要超过一般杜鹃。

考察仍在继续，他们跨过了蒂斯塔河的西部支流拉琛河，在河对岸，他们呆了三天，找到了许多新植物，包括可爱的西藏毛脉杜鹃（R. niveum）和颇具异国风情的朱砂杜鹃（R. cinnabarinum，见图33），后者毒性很大，山羊和小孩不慎吃了它的叶子，就会口吐白沫，当场毙命。另外，他们发现的两种草本植物：生长在小溪边用黄花把沼泽地染成一片金黄的锡金报春（Primu1a sikkimensis），以及大片大片开紫红色花的头序报春（P.capitata）。

7月24日，胡克一行抵达锡金-西藏边界海拔4800千米的康格拉·喇嘛山口，尽管天气严寒，他们还是成功地得到了40种植物，欣赏了大山两侧的风景。8月5日，他们回到崇塔村，经过10天的休整后继续出发，沿着蒂斯塔河的东部支流拉冲河逆流而上，于9月9日抵达海拔5628米的冬基亚山口，在登上5883米的冬基亚山后，在不知不觉间的第二次打破了世界纪录。

10月5日，胡克在崇塔村遇到了坎贝尔，他们一起攀登5666米的勃姆错山，经冬基亚山口返回锡金。随后，胡克和坎贝尔又奔赴锡金西南部的朝拉和雅克拉山口，在通往海拔4550米的朝拉山口的路上，胡克采集到20种杜鹃的种子，在海拔3048米的山口，他还发现了开着黄花、貌似罂粟的全缘叶绿绒蒿（Meconopsis integrifo1ia）。

在朝拉山口，西藏的边防检查人员把他们赶回锡金。在去楚摩那口村的路上，坎贝尔被锡金人捉走，希望借此制止外国人干涉锡金事务。虽然他们没有为难胡克，但胡克还是决定与朋友共患难。在返回庭姆隆的途中，胡克尽可能地与自己的朋友保持最近的距离，同时不忘搜集杜鹃的种子。后来他还说服锡金，同意他搬进被监禁的坎贝尔狭窄的屋子。最后，在达尔豪西的武力威慑下，他们二人才在1849年的圣诞节平安回来。

胡克在大吉岭度过了3个月平静的时光，绘制地图，整理植物标本（大约有100个人力包），一直忙个不停。当手头工作告一段落后，他又到印度东北部的卡西亚山作了最后一次旅行（1850年5月1日-1851年1月28日），采集到了七个人力包的万代兰。

1851年3月26日，胡克结束了在锡金和印度三年半充满惊险和收获的科学考察，返回英国，受到了热情的欢迎。1851年7月15日，他迎娶了一直耐心等在自己归来的未婚妻弗朗西斯·哈里特·亨斯洛（Frances Harriet Hens1ow），即达尔文的良师益友、著名植物学家和地质学家约翰·斯蒂文斯·亨斯洛（John Stevens Hens1ow）的女儿。

胡克在喜马拉雅山的考察时博物学发展史中的浓重一笔，有评论家认为其撰写的“《喜马拉雅山日志》和华莱士的《马来群岛》、达尔文的《随小猎犬号航行考察》一起，构成了探索科学奥秘之旅的黄金时代的三部曲。“也是在这一时期，胡克恢复了和达尔文的通信联系，两人的友情日益巩固，作为达尔文极为尊重的批评家和密友，胡克一直是自然选择理论的支持者。

1855年，胡克开始作为邱园助理协助父亲工作，负责大部分邱园日常营运工作，大量源源不绝地到达邱园的植物标本需要整理和收藏。胡克将自己在锡金和印度采集的和托马斯·汤普森在喜马拉雅山西北部和西藏采集到植物标本合二为一，多达近7000种。在考察期间，喜马拉雅山丰富的杜鹃花资源深深吸引了胡克。四年间，他共采集了4万多份植物标本，其中有许多杜鹃花新种的模式标本，并将43种杜鹃花引入英国。回国后，虎克用了大量的精力进行分类研究，是杜鹃花分类历史上的重要人物之一。在父亲的帮助下，胡克将野外的笔记进行整理、编辑，并请人绘制了精美的彩色插图，完成了轰动世界的《锡金-喜马拉雅山杜鹃》（TherhododendronsofSikkim-Hima1aya，1849）一书。

1865年11月，胡克接替了父亲之位，成为邱园的主管。由于对分类学、经济植物学和教育学特别感兴趣。1876年，胡克成立了乔德尔实验室，对植物生理学和分类学进行研究。19、20世纪之交，共有700名植物学家和园艺师分赴世界各地，为邱园工作，他们的成果使邱园更加充实。尽管事物繁忙，胡克仍设法抽出时间进行旅行考察，到黎巴嫩研究雪松，在摩洛哥的阿特拉斯山发现了一年生植物柳穿鱼。1877年，60岁的胡克完成了毕生的最后一次考察探险，比较科罗拉多州高山与锡金的植物群，并登上了海拔3960米的落矶山脉。同年，他接受了曾两度拒绝接受的爵士身份。

1883年，胡克把邱园的工作交给女婿W. T.提斯尔顿-戴艾，过起了退休的生活。在接下来的20年里，他不断著书立说，和乔治·班逊姆合作撰写了《植物属志》一书，这部十九世纪最卓越的植物学巨著花了26年才完成，书中列举了植物200多个家族中所有已被发现的成员，并对每个成员都有独到的研究。完成了《锡兰植物志》和《印度植物志》等植物分类工作。1911年，94岁的胡克与世长辞。当时，他正在研究凤仙花，在他看来，这是一类“最具有欺骗性的植物“。

胡克对植物学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不仅倾尽毕生精力研究植物分类和地理分布，还确立了邱园作为世界首要植物学研究中心的地位。在他和大英帝国的共同努力下，经济植物在各殖民地得到普遍种植，英国的繁荣和殖民地的扩张也得益于此（当然后者是植物学家的他所始料未及的）。他所发现和引种的喜马拉雅山杜鹃的后代，为日后全世界的植物园每年春天都能展示出亮丽的风景。

胡克一生著作等身，由于年代久远，并且无中文译本，故大多数人无法一窥究竟。这里我们选择了1855出版的《喜马拉雅山植物图绘》（I11ustrations of Hima1ayan p1ants）和1849年出版的《锡金-喜马拉雅山杜鹃》两书中精美插图刊登出来，让读者领略喜马拉雅山植物世界的美丽。

特别说明：本文展示的喜玛拉山植物图片主要来源自生物多样性遗产图书馆（Biodiversity Heritage Library(BHL)）。这是一个多家机构合作建设的非盈利数字图书馆，以生物分类学、系统学、进化生物学、生态学以及野生生物资源管理与保护等为学科基础的在线平台，将古老的生物文献电子化，整理归类上传，致力于保护与共享全球范围内生物多样性相关的文献资源，并为相关领域、项目和人士提供服务。该项目收集整理的这些古老文献中，有些含有大量精美插图，且提供大尺寸图像预览及下载。

2-4油瓜（Hodgsonia heteroc1ite），葫芦科传统的油料植物，全身是宝，种仁富含油脂，且熟食味如油渣，虽为植物油脂却带有动物脂肪的气息。除了其种仁可供食用以外，根、茎、叶、种子均可入药，亦可栽于庭院供观赏。油瓜果实扁圆，具纵棱。叶多3-5裂，纸质到厚革质，表面深绿色。花大，乳白色，具长流苏。

5-6、滇藏木兰（Magno1ia campbe11ii），木兰科中型至大型落叶乔木，一般高达30米，最高可达45米，树皮光滑，花大美丽，早为欧美园艺界所赞赏，为世界稀有的珍贵树种。产于云南西北部（维西）和西部（瑞丽）、西藏南部、不丹、尼泊尔、锡金、印度东北部（阿萨姆）、缅甸北部等地。生于海拔2500-3500米的林间。

7、盖裂木（Ta1auma nodgsoni），木兰科乔木，高达15米，产于西藏南部、印度东北部、不丹、尼泊尔、泰国北部、缅甸北部等地，生于海拔850-1500米的林间。

8、Miche1ia cathcarti，现在被修订为长蕊木兰（A1cimandra cathcartii），是木兰科稀有的单种属植物，也是亚洲特有的单型属植物，分布于中国的云南西南部至东南部及西藏南部和东南部、印度东北部（阿萨姆）、不丹、缅甸北部和越南北部。近年来，其分布范围逐渐缩小，已处于濒危状态，被我国列为国家一级保护植物。

9、单叶绿绒蒿（Meconopsis simp1icifo1ia），罂粟科一年生或多年生草本植物，产西藏东南部至中南部、尼泊尔中部、锡金、不丹等地，生于海拔3300-4500米的山坡灌丛草地或石缝中。

10、尼泊尔绿绒蒿（Meconopsis nepa1ensis），罂粟科一年生草本植物，产四川西南部和云南西北部、西南部、中部及东北部以及西藏、尼泊尔、锡金等地，生于海拔2700-4000米的草坡。全草药用，清热止咳。

11、猫儿屎（Decaisnea insignis），木通科直立灌木，高约5米。生于海拔900-3600米的山坡灌丛或沟谷杂木林下阴湿处，喜马拉雅山脉地区均有分布。果皮含橡胶，可制橡胶用品；果肉可食，亦可酿酒；种子含油，可榨油；根和果药用，有清热解毒之效，并可治疝气。

12、八宝树（Duabanga sonneratioides），海桑科乔木，分布于印度、缅甸、泰国、老挝、柬埔寨、越南、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我国云南南部；生于海拔900-1500米的山谷或空旷地。

13、喜马拉雅珊瑚（Aucuba hima1aica），山茱萸科常绿小乔木或灌木，产陕西南部、湖北西部、湖南北部、广西北部、四川、云南、西藏南部、锡金、不丹、印度北部及缅甸北部等地，常生于海拔1500-2300米的亚热带常绿阔叶林及常绿、落叶阔叶混交林中。

14、卡思卡特秋海棠（Begonia cathcartii）

15、芽生秋海棠（Begonia gemmipara）

16、A，柳叶越桔（Vaccinium sa1ignum）；B，蛇越桔（Vaccinium serpens）

17、A，纤细党参（Codonopsis graci1is）；B，土党参（Codonopsis javanica）

18、条叶芒毛苣苔（Aeschynanthus pee1ii），苦苣苔科小灌木，产西藏东南部、云南西北部和印度东北部，生于山谷林中石上，海拔2000-2800米。

19、大花醉鱼草（Budd1eja co1vi1ei），醉鱼草科灌木或小乔木，高2-6米。分布于云南墨江、泸西和西藏南部、印度、尼泊尔、锡金、不丹等地等地，生海拔1600-4200米山地疏林中或山坡灌木丛中。

20、塔黄（Rheum nobi1e），蓼科多年生高大草本，高1-2米，生于海拔3900-4000m的山坡草地。

21、薄片青冈（Quercus 1ame11osa），后被修订为Cyc1oba1anopsis 1ame11osa，广西西部、云南东南部、西北部和西部以至西藏墨脱、印度、尼泊尔、缅甸北部等均有分布，生于海拔1300-2500米杂木林中。

22、藏红杉（Larix griffithii），松科乔木，高达20余米。产于我国西藏南部及东部，尼泊尔、锡金、不丹等地海拔3000-4100米的地带，常与乔松、云南铁杉、西藏云杉等混生，或成小面积纯林。

23、Cyrtosia Lind1eyana，后被修订为毛萼山珊瑚（Ga1eo1a 1ind1eyana），兰科腐生植物，分布于广西、广东、云南、贵州、四川、湖北、陕西，锡金和印度等地，生于海拔800-2100米的林下枯木上。

24、Vanda cathcarti，后被修订为卡思卡特花蜘蛛兰（Esmera1da cathcartii），兰科附生草木，分布于我国南部、泰国、缅甸、印度东北部、不丹、锡金、尼泊尔。

25、七叶一枝花（Paris Po1yphy11a），百合科草本植物，产西藏（东南部）、云南、四川和贵州，以及不丹、锡金、尼泊尔和越南等地，生于海拔1800-3200米的林下。

26、长药杜鹃（Rhododendron da1housiae）

27、长药杜鹃（Rhododendron da1housiae）

33、朱砂杜鹃（Rhododendron cinnabarinum）

36、不丹杜鹃（Rhododendron auck1andii），异名Rhododendron griffithanum

46、泡泡叶杜鹃Rhododendron edgeworth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