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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唐诗

2014-07-31吴中胜

粤海风 2014年4期
关键词:舌尖唐诗荷叶

主持人(吴中胜):最近《舌尖上的中国2》又携着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重返了家家户户的荧屏。美食勾起了人们胃的冲动,美食背后的故事触动了人们心头的情愫。对于很多人来说,那些美食的味道不仅仅是停留在舌尖,更弥留在心头,让人忍不住去做更多的探寻。美食不仅是物质,也是美学,更是文化,让人想起诗。最近邀请了几位美食与诗歌同好,谈谈“舌尖上的唐诗”。几个既是美食的热爱者,也是一群唐诗的粉丝,想把那些驻留于唐诗中的味道向你娓娓道来。

一、唐诗的“黍”

谢秀秀

我想挖掘的是一种来自与我们生活最息息相关的五谷中的食物——黍。

《诗经》中《豳风·七月》写道:“九月筑场圃,十月纳禾稼,黍稷重穋,禾麻菽麦。”由此可见,周朝就已经有了这一食物,之后的春秋战国时期,《论语》中也有“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可以看出,子路受到的待遇也是相当的高,那么黍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食物呢?唐诗又是如何反映的呢?

黍,一种草本植物,叶线行,去皮后称黄米,比小米稍大,有粘性,可酿酒,做糕。唐代大诗人王维在《积雨辋川庄作》中有诗云:“积雨空灵烟火迟,蒸藜炊火饷东菑。”连雨时节,天气阴湿,空气变得潮润,静谧的丛林上空炊烟缓缓升起,农家正烧火做饭,女人家蒸藜炊黍,把饭菜做好,送往东面的田头。虽然这里作者对黍的做法着墨甚少,但是早炊、饷田和这位女子与丈夫一起在田头野餐的情景,是多么有闲情逸致。其实在都市经济日益发展的今天,若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享受一番田园里蒸藜炊黍的美好时光,也不失为一种浪漫。

盛唐山水田园诗人孟浩然在《过故人庄》曰:“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老朋友把鸡宰尽,切成小块,再加上蒜、姜、辣椒等佐料,然后在大灶上添上很多木柴,把火烧得很旺,热油略炒,加入盐、酒、醋焖烧,鸡的香味扑鼻再加上黍的鲜香,粘滑,吃起来便觉香浓气淳,肉嫩黍软,味道甚佳,香味驻足于口齿,久久萦绕。想必孟浩然定是有口福之人,被邀友人家中,在淳朴自然的田园风光中,品着鸡黍,再酌上几杯小酒,闲谈家常,其乐融融。这样的诗意生活,真叫人欲罢不能啊。

二、诗中自有鱼滋味

罗 柠

我算得上是个生在水边,长在水边的人。停留在舌尖上最深刻的味道,自然也是从这水中来的。

鱼,一种古老而灵动的生物。早在先秦时期大哲人孟子在《鱼亦我所欲》中就提到了鱼,可见早在两千多年前,鱼就被端上了人们的餐桌,并以它独特的鲜美掳获了古人的胃。

我要谈的就是那些驻留在唐诗中的鱼滋味。

繁衍生长,捕获,烹制,品尝。这是每一种食物变成人们餐桌上道道佳肴的必经过程。鱼也不例外。

说到繁衍生长,一波又一波鱼溯洄而来簇聚于这浅水一带产卵繁衍的壮观之景,怎不会触动那些文人墨客感慨一番呢?

戴叔伦就在他的《兰溪棹歌》中写道:“兰溪三月桃花雨,半夜鲤鱼来上滩。”这兰溪三月雨伴桃花,静夜里水涨奔滩而上,而满溢的水中还有一群群逆水而行的鲤鱼,它们就是乘着这场春汛到这浅滩来繁衍后代的。这派水美鱼肥、生机悦动之景怎能不叫诗人为渔民而乐?

张志和也有诗曰:“桃花流水鳜鱼肥。”(《渔歌子》)两岸桃花艳红艳红的,春潮水满,一条接着一条肥肥的鳜鱼蹦跶出水面,诗人作诗时的愉悦之情除了这生机勃勃之景让其赏心悦目,更因他想到如这肥美的鳜鱼做成菜肴,那味道定是好极了!

相传最早教人捕鱼的是伏羲,我想从那时起估计捕鱼就成了一些生活近水的人的职业了吧,这些以捕鱼为生的人被唤作渔家。

李梦符的《渔父诗》就生动地描写了渔家生活情趣:“渔弟渔兄喜到来,波官赛却坐江隈。椰榆杓子木瘤杯,烂煮鲈鱼满案堆。”这里提到了一种南方渔民的习俗“赛波官”,波官是江南民间对水神的俗称。“烂煮鲈鱼满案堆”这样的景象,在普通人家可是见不着,记得以前在水棚上看渔家煮鱼,逢年过节,一口大锅,一条刚从河里捞上来的鲜鱼,红旺旺的灶火连汤带鱼煮得滚烫,鱼煮得烂得好像都融在了那浓稠的汤里。再赶着时辰,把煮好的一碗碗鱼放到案台上去便可。

同样在刘禹锡的《晚泊牛渚》中也写道:“戍鼓音响绝,渔家灯火明。”每每看到“渔家灯火”这四个字,总可以勾起我在水上人家居住的那些日子的回忆,闪闪灯火是水棚上照明灯光,和河面上引鱼渔灯的交相辉映,渔家人的餐桌上排摆着的是一道又一道简单烹制出的鱼菜,烹法虽糙,但味道甚佳。清蒸的是白花花的鲜美,煎烤的是外酥里嫩的妙不可言,红烧的是浓香四溢地扑鼻而来……我想诗人们一定比我更有想象力,此情此景也更可触其心弦,更可有感而抒。可见对于那栖身于碧水之上的渔家生活也是令许多诗人倾心,不是吗?

说到烹制和品尝,唐代人最爱的吃鱼方式是吃“鱼脍”。这种吃法可能不太能勾起大家对鱼的食欲,但是我们得尊重古人的口味,所以还是要说一说。鱼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生鱼片。你一定觉得惊讶,因为放到现在,这是日式料理里的经典菜式,但是鱼脍的发源地其实是中国。在中国吃鱼脍的历史可上溯至周朝,到了唐朝,鱼脍可算得上是“盛宴”,唐朝也是吃鱼脍最为兴盛的时期。

我们以诗为证。大文豪李白就是个鱼脍爱好者,在他的《酬中都小吏携斗酒双鱼于逆旅见赠》中“双鳃呀呷鳍鬣张,拨剌银盘欲飞去。呼儿拂几霜刃挥,红肌花落白雪霏。”要成为李白盘中餐的这条鱼活泼异常,双鳃鼓起,鱼鳍也张开,放在盘中了还不老老实实等着被宰,还想着要飞去,可能是看这鱼太嚣张跋扈了,李白叫来人几刀拂过鱼身,一片片雪白剔透的鱼肉片便替代那条活蹦乱跳的鱼置于盘中了。“红肌花落”尤其可让人感受到那大片活鱼之景是多么的新鲜和壮观。

李太白的好友杜子美也同为爱鱼之人。他也爱吃鱼脍。于是他也有诗曰:“河冻未渔不易得,凿冰恐侵河伯宫。饔人受鱼鲛人手,洗鱼磨刀鱼眼红。无声细下飞碎雪,有骨已剁觜春葱。……落砧何曾白纸湿,放箸未觉金盘空。”(《阌乡姜七少府设脍,戏赠长歌》)在诗中诗人写到了取鱼、片鱼、吃鱼的过程。鱼是取自己结冻的河里,就像杜甫夸张的那样,凿冰取鱼,冰太厚怕凿过了头惊扰了住在河里的河伯,可见这取鱼之不易啊。锋刀片鱼的过程也被杜甫写得出神入化,刀刀悄无声息,可能是在杜甫与友人说笑间不知不觉一盘鱼脍就已经被片好了,铺上白纸,撒上点青翠小葱,一盘美味的鱼脍就可以奉给客人品尝了。因为难得的新鲜和味美,大诗人也口不能停,待到他放下筷子,才发觉一盘鱼脍已经全入肚囊了。

关于佐食鱼脍的配料,除了现在我们常配的芥末,如白居易有诗曰:“鱼脍芥酱调。”(《和微之诗》)还有用橘和橙相配,如王昌龄诗中所说“青鱼雪落鲙橙齑”(《送程六》)及岑参的“(砧净红鲙落)袖香朱橘团”(《送李翥游江外》),估计这是为了让这生鱼片吃起来更为酸爽,同时去去腥也是可以的。看来唐朝人还真是会吃。

说到鱼,其实唐代有位大诗人的诗中是特别有鱼味的,那就是杜甫。杜甫其实真的不止只有我们所熟知的忧国忧民之态,他还有许多不为我们所知的一面,比如他很爱吃鱼。

说杜甫爱吃鱼那可也是有诗为证的,除了上面那首写鱼脍的诗,其实杜甫诗中提到鱼脍的还有很多。有道佳肴名为“春笋熘鱼片”,这道鱼菜可是在杜甫的诗中寻觅到的。

杜甫有诗曰:“青青竹笋迎船出,日日江鱼入馔来。”(《送王十五判官扶侍还黔中(得开字)》)

春雨浇灌鲜嫩的春笋破土而出,春季的鱼也是最为肥美的,这二者的结合可真是珠联璧合,同是白嫩的笋和鱼,一个清香,一个鲜香,总是最勾人食欲的,绝对算得上是让人食指大动的一道鱼菜了。

以鱼作为下酒菜,也是杜甫在享受美味时的一大乐趣。

杜甫有诗曰:“蜀酒浓无敌,江鱼美可求。”

醇浓的巴蜀美酒十里飘香那醉人的滋味是不用说的,而那江鱼的鲜美也同样是醉了杜甫。咀嚼着嫩滑滑的鱼肉,剔除几根细细的鱼刺,再嘬上几口杯中的醇酒。蜀菜都有着麻辣鲜香的味觉,而蜀酒也定是有着劲道的辣喉滋味的,这二者的碰撞,是何等的刺激,难怪杜甫都用上“浓无敌”和“美可求”这样极致的表达了。

杜甫还有一诗名为《白小》:“白小群分命,天然二寸鱼。细微沾水族,风俗当园蔬。入肆银花乱,倾箱雪片虚。生成犹拾卵,尽取义何如。”白小,又白又小,当然说的就是银鱼了,弯弯细细如钩月,晶莹剔透如细雪。银鱼做成汤是最好喝的,对于像我这种懒人来说,不用剔骨头也是我钟情于它的一大理由。银鱼汤白白的像一大锅牛奶,冒腾着热气,丢点香料,盛上一碗,抿上一口,再舀一勺鱼进嘴,口齿间驻留的有汤的醇厚之鲜,也有鱼的入口即化之感,相信每个喝罢的人都会笑呵呵地说道“再来一碗”。

“鲜鲫银丝脍,香芹碧涧羹。”(《陪郑广文游何将军山林》)也是杜甫诗中的鱼味,鲫鱼脍,香芹羹,味道相比也一定很不错。

“渔人漾舟沉大网,截江一拥数百鳞;众鱼常才尽却弃,赤鲤腾出如有神。”则是杜甫被渔人撒网捞捕的壮观之景所震撼了,写出的《观打渔歌》。还有一道叫五柳鱼的菜也是与杜甫有关。

就这样看来杜甫怎么也能在诗中有鱼味的诗人中名列前茅的。

唐诗中的鱼味,绝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道尽的。

鱼就是以其最原始而自然的鲜美,掳获了唐朝诗人们的胃,再把这种美妙之感驻留于他们口齿和心间,唤出他们蕴藏着的最美的字句,作出一首首飘香四溢的鱼味诗。

酒不是醇到了浓厚怎能醉人,鱼不是鲜到了极致怎能成诗。

孟子曰:“鱼,我所欲也。”我说:“鱼,亦唐人之欲也。”

三、相搭而生的美味诗意

涂 瑜

鱼,生长在水里的精灵,舌尖上最鲜美的味道。古往今来,纵使它身上承载了太多的文化意义,但仍阻挡不了它成为餐桌上为人们津津乐道的美味菜肴。

鱼的美味在唐诗里可寻。刘禹锡就曾在《历阳书事七十部》里高呼“湖鱼香胜肉”。

稻米,扎根于土中的珍宝,舌尖上最熟悉的味道。由古及今,即便越来越多美味走上人们的餐桌,但它仍旧被盛放在餐桌上,无论如何变化,都无法动摇它五谷之首的地位。

稻米的饱满在唐诗里也可觅。杜甫就在《茅堂检校收稻二首》中写道:“稻米炊能白,秋葵煮复新。”“荷叶裹红鱼,白瓯贮香粳。”(《赠张旭诗》)李颀诗里的菜单,才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联想它的味道,止不住咽口水的欲望。用新采的荷叶包裹洗净的红鱼一起烹饪,荷叶和鱼肉都是经不起翻炒的事物,我一直在想,怎样的烹饪方法才能使这两者在经过高温的洗礼后保持美感。煲汤?那就不叫荷叶裹红鱼了,沸腾的汤汁会把荷叶煮开。油炸?那荷叶出锅时怕是会变成锅巴。唯一的方法就是蒸,清蒸,也唯有蒸才能保全荷叶和鱼的味道。荷叶的清香在蒸的过程中逐步却全面地渗入被包裹的鱼肉中,消除了肉特有的腻味。而鱼肉本身清柔细致,尝一口,即使身处乱世眼前也会自然而然地浮现“鱼戏莲叶间”这意趣盎然的一幕,让人心旷神怡。

这还不够,清水蒸出来的荷叶红鱼,味道或许太过于清淡了,就着粳米在白瓯里蒸,那才叫一个人间美味。瓯,这里的瓯,是一种陶制的炊具,圆圆的身子,口略小,被火烧出了好看的釉,依旧是泥土的颜色。陶泥烧成的炊具将木柴燃烧散发出来的热量输送给食物,也将泥土淡淡的芳香传递给了饭菜。一直觉得现在的天然气、电能和铁锅是烧不出古时候饭菜特有的香味的,那种人类最原始的家乡的味道,最纯正的大自然的味道。粳米的平和的甜香味和瓦罐的温厚在跳动的火苗中将鱼的肥美发挥得恰到好处。在我看来,这红鱼是要和在粳米里一起吃的,丰满肥厚的米粒混杂着清香的鱼肉,入口满嘴留香,嚼起来,松软可口,韧而不粘,嚼劲十足,让人欲罢不能。和饭吃可以,下酒当然也行,清香的鱼肉与甘洌的白酒相互碰撞,人未醉,心倒是先醉了。这也难怪杜甫“东走无复忆鲈鱼”,更怪不了许浑“病来先忆楚江鱼”了。

这似乎是唐代一道常见的菜,“炊粳蟹鳌熟,下箸鲈鱼鲜”,“炊稻烹红鲤”,唐诗人总是将鱼肉和米饭搭配在一起。绿的叶,鱼的红,加之洁白的粳米,颜色丰富而不繁杂,不论走多远,就算记不清味道都忘不了它的色泽。

“荷叶裹红鱼,白瓯贮香粳”,古时候的美味,通过诗文穿越的时光,千百年后依旧让我们的舌尖为之跳动。

四、诗人的舌尖有甜也有苦

黄熙宇

(一)

舌上之美味。杜甫虽不是美食家,但他写的美食却不少。《丽人行》中,“紫驼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盘行素鳞。犀箸厌饬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这才知道,原来这骆驼背上突起的驼峰,肉质柔嫩,丰腴肥美,切成细丝,加入青椒爆炒,爽口味鲜。骆驼越是青壮,驼峰则越脆嫩,古来八珍,并非浪得虚名。不过,何谓佳肴,除了这大鱼大肉的山鲜河鲜,更有那寻常百姓家的粗茶淡饭。“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写诗讲究一个意境,这吃饭也是。将酒席摆在这菜地田园,那广袤无垠的庄稼地尽收眼底,喝上口小酒,吃点儿这农家小炒,妙哉!妙哉!光吃饭不行,这喝酒也是讲究,提到喝酒定会想起那“诗仙”李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这砸锅卖铁也要痛饮的气势,估计也只有李白才敢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这兰陵的美酒,透着郁金香的芬芳,犹如那琥珀般晶莹,只要主人与我一同畅饮,一醉方休,管这里是故乡还是他乡呢!这酒都让李白忘记了羁旅之愁,养成了他那豁达的胸襟。论吃,也不能忘记那可口的水果,提到水果,定会想起那倾城美眷杨玉环。“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那远在南方的荔枝,经快马加鞭,送至京城,冰镇凉快,尝一口,甜味沁人心脾,再加美人一笑,倾国又倾城。

(二)

舌上之艰辛。诗中既然有乐,也会有苦。天灾人祸,民生疾苦。“秋来梨果熟,行哭小儿饥。邻富鸡常往,庄贫客渐稀。”秋天梨果熟了,却舍不得给已经饿哭的孩儿充饥,因为还要养活那一大家子人。唐末,更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的感叹,平民百姓只得饿死,而那官吏却夜夜笙歌,挥霍无度。没有“有幸嫁盐商,终朝美饭食,终岁好衣裳”的福气,只有“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的悲凉。“一粒红稻饭,几滴牛颔血。珊瑚枝下人,衔杯吐不歇”这粮食的宝贵,剥削阶级永远不懂,伤心惋惜的只有农民而已。“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是唐诗给我们后世留下的警句,也让我们体会到这舌尖上的艰辛,唯有珍惜粮食,才可享受美食,享受生活。

结 语

自古文人多好客,美酒佳肴,诗兴与共,造就嘴上之福气,诗中之美味。民以食为天,唐朝诗人爱吃会吃懂吃,故也就有了那些百味唐诗留传至今。舌尖上的唐诗,谈的不仅仅是食物、是唐诗,还有的是从五千年前一勺一碗盛出的中国饮食文化,是食物带给人们的饱腹与满足,是每一次吃与品背后的故事与感动。眸中美景,诗中勾勒。舌尖佳味,诗中驻留。舌尖上的唐诗,味美你我。

(作者单位:赣南师范学院)

本文为江西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用核心价值观引领江西完善优秀中华传统文化教育行动方案研究》、赣南师范学院大学生创新训练项目《舌尖上的唐诗研究》阶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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