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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报界的认识误区与使命缺失

2014-02-04尹玉吉李志红

淄博师专论丛 2014年2期
关键词:同质化学报学术期刊

尹玉吉,李志红

(1.山东理工大学 学报编辑部,山东 淄博 255049;2. 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学报编辑部,山东 淄博 255130)

学报界的认识误区与使命缺失

尹玉吉,李志红

(1.山东理工大学 学报编辑部,山东 淄博 255049;2. 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学报编辑部,山东 淄博 255130)

在中国大学学报界,有些人倡导学报“去同质化”和“数字化”。我们对此持不同观点。(一)“去同质化”其实质是学报特色论的翻版,但学术成果是一种追求真理过程的结果,其数据和结论是科学的根本,“同质化”是学术追求的必然结果,学报则是其重要载体;(二)“数字化”论者不理解“数字化”的真正含义,企图让学报编辑去研究数字化,这对文科编辑来说,尤其幼稚可笑;(三)上述“二化”属于无谓虚拟命题,这些命题没有真正弄清楚大学学报的使命,以及学报编辑的本职工作。任何一学报编辑应该做到不放风、不跟风,去服务学术、引领学术,真正肩负起大学学报的历史使命。

去同质化;数字化;学报使命

一、关于大学学报“去同质化”问题

所谓大学学报去“同质化”,其实是“学报特色论”和“专业化”同一个问题的不同提法而已。以朱剑等为代表的学者认为:大学学报存在的“诟病”之一就是“同质化”,并且认为目前大学学报“同质化现象严重”。他们认为,“同质化”就是缺乏“特色”和“缺乏专业特色”[1]。

我们的观点是,学术期刊“同质化”是科学、学术的本质所决定的,是科学成熟的基本标志。因此,如果去掉这种“同质化”,学术期刊也就失去了其学术期刊的本质。众所周知,“学术期刊”肇始于西欧,从其端倪到现在的滥觞,自始至终秉承的主张是,发表的论文应该是力图接近真理、甚至是穷尽真理的成果。这种共性从以下案例可以证明:爱思唯尔出版者Sebastian Straub认为:“数据和事实才是学术出版内容的核心”[2],最终的“数据和事实”只有一个,当然它应该就是“同质”的、具有普遍性的;大名鼎鼎的《自然》创刊140多年来秉承着“将科学研究和科学发现的伟大成果展示于公众面前”的承诺,客观、准确地报道世界科技领域的重要发现和重要事件,从不强调什么“去同质化”。很显然,《自然》强调的是发表成果的先进性、普遍性、同质化。《自然》发表了一系列影响人类社会进步的科学发明成果,像中子的发现、维生素C的分离、原子的分裂和铀的裂变、DNA结构、板块构造、单克隆抗体以及震惊世界的克隆羊“多利”的成功培育,等等。《自然》的办刊宗旨是开发人类的创新潜力和能力,始终如一地报道和评论全球科技领域里最重要的突破,其强调的是具有普遍性的“发表各学科领域的最新重大科研成果”[3];被各国科学家们视为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科学》,在过去的140年间,发表了千余篇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论文,担负着把改变科技发展进程的重大科技成果向全世界宣告的历史使命[4];同样《细胞》的宗旨是致力于“报道实验生物学领域具有重大意义的科学发现”[5]。无论如何,学报以及其他学术期刊仅仅是学术成果的载体,具有高度“同质”的这些数据和结论是科学的根本。所以,数据和事实才是学术出版内容的核心[6];正因为这些成果具有普遍适用性,即具有极大的“同质性”,才为人类创造了极大的福祉,从而影响人类社会的进步。

二、关于大学学报“数字化”问题

关于学报“数字化”(digitization)的研究文章,更是汗牛充栋。其实,关于什么是“数字化”,学报界尤其是文科学报界的研究者们并没有深入探究。“数字化”《现代汉语词典》是这样定义的:“指在某个领域的各个方面或某种产品的各个环节都采用数字信息处理技术”[7](P1272)。2010年10月原国家新闻出版总署颁发的《关于加快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则把“数字化”概括为:“利用数字技术进行内容编辑加工,并用网络传播数字内容产品的一种新型出版方式”,“出版数字化是指将已经正式出版的传统纸质出版物加以数字化,在网上重新出版,或打包成数据库出售”,文件进一步解释到“数字化出版是指以数字化方式出版的出版物或出版行为”[8]。

我们认为,学报编辑探讨“数字化”没有实际意义。因为“数字化”覆盖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其中一例就是计算机的普及,我们都是使用者和惠及者。不过,计算机不需要我们这些门外汉去开发和研究,我们这些计算机专业之外的人也无法研究。再如通讯手段的改进,从“大哥大”到模拟手机,再到数字化手机以至于今天的智能化手机,一般的消费者都很喜欢,甚至离不开。但是,其研发并不需要我们这些一般消费者参与其中。那些技术问题有专家来处理,消费者坐享其成就可以。打个比方说,数字化至多是盛饭的碗,不管你用石器头、瓷质碗、不锈钢碗,还是金碗,无论碗的形式如何,本质性的、关键的东西是碗里面的“饭”。学术期刊的数字化平台也是同理。数字化意味着学报质量的提高吗?不见得。所以,数字化并不是学报编辑需要费尽心思考虑的问题。我们不反对数字化,这是信息时代的必然产物。现在的生活都是数字化,学报数字化似乎不用大费周章去证明啥。

学报的要害是学术质量。就学报来说,数字化容易实现,但学术质量提高却不容易。譬如主办学校给编辑部投资100万,建设期刊的数字化,依笔者看,可以解决。但是,要砸100万立马提高学刊的学术质量,恐怕不好实现。数字化是用经费可以解决的问题,而学术水平单单用金钱是解决不了的,并且,什么领域都能数字化,比如报纸、小人书、故事会,等等。100多年前,人们就可以发电报、打电话;今天两个小学生即使是远隔重洋,也可以通过MSN、QQ、微信等即时进行通讯联络。这种数字化交流的平台是数字化专家的事情,使用者只要能够利用其部分功能就可。有研究显示,大多数电脑使用者仅仅能利用计算机功能的几十分之一。同样,我们试图希望学术期刊编辑研究数字化,尤其是文科学报编辑去研究“数字化”本身,就是幼稚可笑且风马牛的事情。须知,学刊编辑仅仅是数字化的消费者,远远不是开发和研究者。更何况,“数字化”是近几十年的事情,而学术的存在已经很久很久了。这充分证明,没有数字化,学术是可以存在并发展的。数字化并不是学术发展的充要条件。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并没有因为无“数字化”而毫无价值,便足以说明一切。基于此,笔者认为现在学报界一些学者提出的“数字化”观点几乎忽悠了所有学报人。在此,本人强烈建议那些提倡“数字化”的个别学报编辑对“数字化”的内涵、外延再进一步地深思熟虑之,以避免信口开河。

鉴于此,学刊编辑至多是基于“数字化”条件下的学术期刊研究。目前我国高等学校学报编辑部多则10几个人,少则几个人,甚至还有的是一个人。笔者以为,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为人作嫁,使编辑工作精益求精上去,似乎更有意义。由此可见,学报“数字化”论同样犯了以形式掩盖内容本质的错误。

三、克服认识误区:明确学报使命

我们认为,国内985、211工程大学的学术平台远高于一般地方性、专科层次高校。前者学报拥有大量的优秀稿源,致使有的编辑感受不到压力,就虚拟出了所谓的学报“数字化”“特色化”“专业化”“去同质化”等所谓问题。正是由于极个别占用优势学术资源学报的编辑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也跟风起哄,最终导致学报迷失了自我,忘却了使命,折腾了地方性高校的学报,破坏了学术生态,败坏了学术风气。因此,根本克服我国学报“走出去”的瓶颈,就是进一步让学报编辑者、管理者明确大学学报的使命,改进学报评估的方法,使各层次的学报充分发挥资源优势,使中国的大学学报真正“走出去”。

(一)必须明确大学学报的属性与使命

大学学报的使命被个别人称之为“过时”,在此强调这个问题似乎“很庸俗”,且现在似乎已无人关注,更没有人去强化研究了。我们认为,在没有出台新规定之前,国家颁布的有关学报的这些文件还具有法律作用。关于大学学报的属性是个法律问题,政府部门早已明确。国家教育部早在1998年的《高等学校学报管理办法》(教育部办公厅[1998]3号)的第二条就规定:“高等学校学报是高等学校主办的、以反映本校科研和教学成果为主的学术理论刊物,是开展国内外学术交流的重要园地”;其第六条规定“高等学校学报工作是高等学校科研和教学工作的组成部分,学校应加强对学报工作的领导与管理”;其第七条“出版学报的高等学校,必须建立学报编辑部。由分管校(院)长领导”; 第十二条“学报编辑人员属于学校教学科研队伍的一部分,学报编辑人员的职务评聘、生活待遇以及评优表彰等方面应与教学科研人员同等对待。”

其实,以上关于我国大学学报属性的法律界定具有深厚的历史积淀,我国大学学报的宗旨、使命、属性源远流长。解放前大学学报的发端——自1905年直隶高等农业学堂创办的《北直农话报》,其中办刊宗旨就是:“农业学堂开办已久,而未受其影响者,以农会为之机关也。该道拟开办农报,以为农会之基,用意甚善”[9](P9)。1906年6月创办的东吴大学学报——《学桴》,其《发刊词》曰,“谋刊行月,以表学堂之内容,与当代学界交换知识”[10],其展示主办学校的科研、教学成果,促进学术交流的属性是显而易见的;1915年12月出刊的《清华学报》的宗旨:“本报以研究学问为宗旨,选择研究学问之文字”[11];1919年创刊的《北京大学月刊》,其灵魂蔡元培先生在发刊词中指出:“吾校必发行《月刊》者,有三要点焉,一曰尽吾校同人所能尽之责任,二曰破学生专己守残之陋见,三曰释校外学者之怀疑,以上三者,皆吾校所以发行《月刊》之本意也”[12];复旦大学在1935创办的《复旦学报》是“为便于教师发表研究成果,交流经验研究,促进科学研究工作的广泛开展和重点发展”;燕京大学、金陵大学的“以发表本校中国学术著作和发表师生研究及讨论学术之新义”[13](P66)。上世纪50年代马寅初明确地把《北京大学学报》确定为:一、为了传播本校科学研究的成果,交流学术思想,开展学术上的自由论辩以推动科学研究工作,特决定出版《北京大学学报》;二、其以刊载本校教师和科研工作人员的创造性的学术论文为主[14]。大连理工大学校长、著名学者钱令希院士也曾经说过:“高等学校自然科学学报是反映本院校教学科研成果的自然科学综合性学术理论刊物,是高等学校学术水平的重要标志之一,是高等学校教学、科研工作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办好高校自然科学学报,对于发展科学理论,推动科学研究,促进国内外学术交流,发现和扶持优秀科技人才,这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具有重要作用”[15]。著名学者、中国科学院院士徐光宪 “要求《北京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能够反映北大的科研、学术水平”[16]。著名教育家、武汉大学校长刘道玉历来认为:“办好一所大学,一要办好一两种能代表其水平的学术刊物。学报是一个窗口,通过它,可以检阅一个学校的科学研究成果,可以反映出一个学校治学的学术思想与作风。”[17]他的这个学报思想的一以贯之的,即使是在22年后的2009年刘道玉先生仍然坚持这一观点:“顾名思义,学报是学校的学术刊物。从大学学报诞生至今,基本上贯穿了两个办报的原则:一是反映学术研究成果,二是刊载本校教师和研究人员的成果。”[18]中国高等学校文科学报研究会理事长、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主编龙协涛教授就坚持认为:“夫学报者,荟萃大学科研成果,传播学人研究心得也”[19];自然科学学报界的陶舒亚先生也认为高校学报使命,“一是对外以学校为主体反映科研学术成果,开展国内外学术交流;二是对内要成为为学校培养科学研究人才而搭建的学术平台。两者之间是辩证统一的关系。”[20]大学学报的使命是按照学术传播的规律,及时地、准确地、具有导向性地传播主办学校的科研和教学成果信息,诚如中国高等学校自然科学学报研究会荣誉理事长陈浩元教授所言:学报能够连续、集中、全面反映高校教学科研成果,为教学科研工作提供了平台,为培养和发现学术人才营造了重要园地。[21]因此,大学学报还具有记录高等学校教学和科研发展历程、史料的功能。龙协涛先生也持此种观点[22]。可见,我国大学学报使命文化传统源远流长、血脉相承。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关于大学学报宗旨、使命的相关文件,有充分的历史、理论、逻辑渊源根据,我国教育部1998年发布的文件是对历史的传承,是对现实的反映。

(二)我国大学学报的属性与使命是由大的环境和高等教育体制所决定的

关于我国大学学报的体制,北京大学学报的常务主编刘曙光先生的观点一语中的:“学报的体制是由高校体制决定的,高校学报的主管、主办制度造成了学报所谓‘全、小、散、弱’的特点,规模化、集团化是否是学报改革方向值得认真研究。包括高校文科学报在内的学术期刊,是对整个国家学术水平、学术状况的一种生动、客观的反映。”“学报是高校主办的,不具备市场主体的条件,不具备独立法人资格,其运作方式受高校内部管理体制的制约,高校的多样性决定了学报的多样性高”。[23]我们国家的高等教育政策是非市场化的,尤其是公立高等学校不允许市场化。因此,那些以大众媒体(新闻媒体、消费类报刊)受市场冲击而倒闭为理论依据,而不假思索地认为我国大学学报也应市场化的认识是错误的。现在互联网冲击的主要是新闻媒体,例如美国自2009年以来,其《纽约时报》《芝加哥论坛报》《基督教科学箴言报》《读者文摘》《新闻周刊》等新闻媒体、消费类纸质报刊纷纷停刊,其“直接原因是读者流失,商业模式出现严重问题。”同样在我国,2014年元旦上海《新闻晚报》的停刊,就是佐证。我国的新闻媒体、消费类报刊关停变少,是因为中国的新闻媒体仍然“处于行政化结构与市场化竞争的怪圈中”[24]。而学术期刊早在10多年前就已经与政府机关脱钩,不存在这个“怪圈”了。大学学报这个特殊学术类出版物不应该受制于所谓的体制改革,因为它是大学的有机组成部分,大学体制决定学报体制。在美国,政府和学校都将大学出版社等学术出版部门“矢志不渝”地定位于非赢利机构,大学的出版社、学术期刊社均由大学注资,并且这些出版机构都倾其全力于学术著述的出版。他们成立大学出版社、出版学术期刊的目的不是赢利,而是作为传播学术信息的一种有力工具,以此来影响和丰富国家及公众的科学文化素养,以提升全社会的科学文化以及道德水准。全美一百多家大学出版社,“绝大部分都是其所在大学的一个正式设置的部门 ( a formal department of the university) ”,“大学出版社成为大学的一部分,一个实际的学术部门,同学校的图书馆和政治学系一样。社长同学校院系的高级成员一样,参加校务委员会的活动,以及校内其他活动”[25]。美国的这点做法,对我们的大学学报尤其有启发和借鉴价值。

[1]鲍观明.我国高校学报同质化的风险规避[J].出版发行研究,2006,(3):63-66;朱剑.高校学报的专业化转型与集约化、数字化发展——以教育部名刊工程建设为中心[J].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5):5-25;国家新闻出版总署.高校学术期刊要集约化规模化发展[EB/OL].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news.com/edu/edu-zcdt/);朱剑.重建学术评价机制的逻辑起点——从“核心期刊”、“来源期刊”排行榜谈起[J].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1):5-15.朱剑.徘徊于十字路口:社科期刊的十个两难选择[J].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4) :70-89.

[2]The Lancet[EB/OL].www.thelancet.com;www.thelancet.cn.

[3]The History of Nature[EB/OL].[2013-11-09].http://www.nature.com/npg_/company_ info/timeline1.html;陆伯华.英国《自然》杂志今昔[J].编辑学报,1994,(2) :121-124;张高明,黄桂芳,饶燕琴.试论《Nature》如何开发人类创新潜力和能力[J].科技与出版,2001,(9) :31-32.

[4]王现,吕建安,石林.美国的“百年老刊”《科学》(SCIENCE)杂志探微[J].蒙古农牧学院学报,1998,(4):113-116.

[5]Marcus E. The scientist as editor: my experiences at Cell[R].The second CJCP Training Conference. Beijing,2006-10-12.

[6]韩启德.中国要办自己的优秀学术期刊(代序) [J].科学通报,2009,(18):2613.

[7]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8]许春辉.期刊数字化出版现在与发展趋势[J].编辑学刊,2009,(6) :24-28.

[9]刘大群,刘继亭,张璞.河北农业大学校志[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2.

[10]学桴编辑部.发刊词[J].学桴,1906,(创刊号).

[11]编者.在清华学报登载广告之利益[J].清华学报,1916,(2).

[12]蔡元培.蔡元培先生〈北京大学月刊〉发刊词(1918年)[J].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1).

[13]姚远.中国大学科技期刊史[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

[14]刘道玉.再谈大学学报的使命——纪念《武汉大学学报》创刊80周年[J].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3) :295-297.

[15]钱令希.在开幕式上的讲话[J].中国高等学校自然科学学报研究会会讯,1987,(1).

[16]徐光宪.学人与学报[J].北京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5,(增刊) :1-2.

[17]刘道玉.贺信[J].中国高等学校自然科学学报研究会会讯,1987,(1).

[18]刘道玉.再谈大学学报的使命——纪念《武汉大学学报》创刊80周年[J].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3).

[19]龙协涛.学报赋[J].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5):封二.

[20]陶舒亚.高校学报使命辨析[J].编辑学报,2012,(2):225-227.

[21]李彤.教育部推动高校名刊工程[N].人民日报,2004-05-21:9.

[22]陈浩元,郑进保,李兴昌,颜帅.高校自然科学学报的功能及实现措施建议[J].编辑学报,2006,(5):325-327.

[23]刘曙光.高等学校文科学报改革论[J].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4) :73-78.

[24]陈刚.平面媒体停刊与互联网冲击有多大关系[N].光明日报,201-02-22,(10):9.

[25]尹玉吉.西方国家学术期刊出版机制研究[J].社会科学管理与评论,2012,(2) :23-37.

(责任编辑:胡安波)

In the circle of Chinese college journals, some people advocate journal's "non-homogenization" and "digitization". We have a different point of view. (1) "Non-homogenization" in essence is a replica of the characteristic theory. However, academic achievement, with data and conclusions as its foundation, is a result of seeking the truth, so "homogenization" is the inevitable result of the academic pursuit, an important carrier of which is journal; (2) "digitization" advocators do not understand what "digitization" really means, attempting to make the journal editors study digitization, which is particularly naive for liberal arts editors; (3) the above-mentioned two terms belong to pointless virtual propositions, which have not really figured out the missions of college journals and the work of journal editors. Therefore, any journal editor should do not spread rumors, do not follow suit, should serve the academic, lead the academic, and truly take up the historical mission of college journals.

digitization; mission of college journal

2014-03-07

尹玉吉(1959-),男,山东临朐人,教授,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编辑部主任;李志红(1972-),女,山东淄博人,教授,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编辑部主任。

注: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0BXW011]的阶段成果。

G615

A

(2014)02-0076-05

编辑出版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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