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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语境的心理建构对语篇连贯的阐释作用——以《红楼梦》中宝黛会话为例

2011-08-15夏日光

沈阳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1年3期
关键词:宝黛连贯黛玉

夏日光,刘 璐

(长沙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10114)

认知语境的心理建构对语篇连贯的阐释作用
——以《红楼梦》中宝黛会话为例

夏日光,刘 璐

(长沙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10114)

着重对认知语境的建构过程进行分析,说明其对语篇连贯具有一定的阐释作用。以《红楼梦》中宝黛的人物会话文本为语料,探讨认知语境的建构过程是如何帮助读者理解语篇连贯的,从而得出读者解读语篇的过程就是建构认知语境过程的结论。

认知语境;心理建构;语篇连贯

在语篇生成过程中,作者/说话人要将自己生成的话语限定在一个特定的语境中,那么读者/听话人在理解话语时,也必须要把握作者/说话人心目中的特定语境。这里就形成了一个建构语境的过程。在会话语篇中,交际双方可以根据交际话语的物理环境,交际者的经验知识和个人的认知能力建构起认知语境,从而来影响他们对语篇的理解。如果一个语篇所提供的信息通过认知语境的心理建构,能在心智中建立起一个可被接受的认知世界,那么这个建构起来的认知语境就完成了对语篇解读的心理平台的构筑。由此,我们认为,认知语境的心理建构,对语篇连贯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红楼梦》中的人物语言有机结合,圆熟而成功地发挥着文学的审美功效,小说中大量的人物会话语篇,为我们研究语篇连贯提供了丰富而翔实的语料。因此,本文以《红楼梦》中宝黛对话文本为语料,探讨认知语境的心理建构对语篇连贯的阐释作用,从而从认知语境的角度来分析语篇。

一、认知语境与语篇连贯

1.认知语境

认知语言学家认为语境属于心理现象的领域,是与存储在长期记忆中的相关知识直接联系的[1]。对于认知语境是一种心理现象,Violi用一个具体的词语chair作了说明。当我们很累的时候,坐在一块石头上,我们会把这块石头称为“chair”,这并不符合客观情境,坚硬的石头怎么可能是舒适的椅子呢?值得指出的是,这里并不存在一个有可能使用“chair”的语境 ,而是“chair”这个词在听话人身上引发了某种心理过程,从而建构了一个使用“chair”的最佳语境。从一定意义上说,引发某种心理过程的词语“chair”激活了我们已经存在的“chair”这个基本的模式[2]。然而,认知语境不仅是主体的心理经验,还与主体储存在记忆中的知识密切相关。因此,储存在大脑中的共有的世界知识和经验,以认知模式的形式存在,形成了一种帮助我们理解语言的语境。认知语境在没被认知主体感知之前,它是客观事物;当它进入主体的感知领域之后,就激活了主体存在于脑中与输入信息相关的认知模式。也就是说,认知语境可以认为是外在的物质世界在认知主体中内在的一种心理表征。

2.语篇连贯

连贯是指语篇中的成分之间具有合乎逻辑的有机联系,句子的表述思路清晰,使交际对方容易得到要领。语篇连贯涉及到语义、语用、认知等多种理论,单纯从一个角度来解释语篇连贯有其局限性。读者想要有效地理解篇章的主旨,需要根据句内和句间的连贯性,清晰地把握文章的脉络,理顺语义的层次,成功地获取阅读信息,最终达到阅读的目的。因此,可以将读者的整个阅读过程看作一个语篇连贯形成的心理表征过程[3]。一些认知语言学家认为,语篇连贯并不一定要依靠文本表层的衔接手段,而主要是靠心智层面的连贯性获得的[4]。由此,我们可以尝试着从认知的角度来分析语篇连贯。

二、认知语境的建构过程对语篇连贯的阐释作用

1.认知语境的建构

认知语境的建构过程是认知主体通过自己的认知能力,根据对当前物理环境的模式识别,运用已有的认知模式中的知识形成语境假设的过程,它包括认知模式激活、知识选择和假设形成三个阶段。

(1)模式激活。认知模式激活是听话者通过所接受的某些信息(如文章的标题、图标、关键词等线索)去判断、预测这些信息可能涉及的内容,并同时从认知模式中提取可能适合的相关背景知识的过程。在书面及口语对话中,关键词作为认知节点成为激活认知模式的有力的刺激物[5]。对读过《红楼梦》的读者来说,“凤辣子”这一词语,形象生动地描绘出了王熙凤刁钻泼辣的人格特征,于是提到“凤辣子”,我们就可以毫不费力地联想到王熙凤这一人物形象。也就是说,“凤辣子”这个词语完全可以作为一个认知节点来激活关于王熙凤的人物命题模式。由此看来,在书面语中,关键词作为认知节点,成为激活认知模式的强有力的刺激物,这是认知模式被顺利激活的情况。相应地,在交际过程中,也会出现认知模式不被激活的现象。在《红楼梦》第六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 刘姥姥一进荣国府”这一章节中,刘姥姥第一次进荣国府,在等见王熙凤时,生平第一次看见钟:“刘姥姥只听见咯当咯当的响声,大有似乎打罗柜筛面的一般,不免东瞧西望的,忽见堂屋中柱子上挂着一个匣子,底下又坠着一个秤砣般的一物,却不住的乱晃,刘姥姥心中想着:‘这是什么爱物?怎么下面还坠着个秤砣啊?’”[6]44事实上,刘姥姥感觉到了视觉上的显性刺激,但这个刺激并没有激活她的认知模式,因为在刘姥姥的头脑中根本没有内存有关“钟”的命题模式,而由于农村人经常用到秤砣,倒是激活了她熟悉的关于“秤砣”的命题模式。由此,可以总结出认知模式不被激活的原因是:认知主体缺乏对该命题的认知模式。

(2)知识选择。主体在建构认知语境的过程中,根据相关性来选择与话语有关的知识作为语境假设,无关的知识则被忽略。认知模式被激活扩散成一个复杂的知识命题网络后,所有与该模式有关的知识命题都或多或少地与之相连,被激活的知识命题中的关键词又有可能成为认知节点,再次被激活扩散,最终形成一个全方位、多角度、庞大的命题网络系统[7]252。在《红楼梦》第八回“贾宝玉奇缘识金锁薛宝钗巧合认通灵”中,贾宝玉趁着酒兴,在门斗上写了三个字,邀黛玉同看门斗上新写的三个字:“一时黛玉来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别撒谎,你看着三个字哪一个好?’黛玉仰头看见是‘绛芸轩’三字,笑道:‘个个都好。怎么写得这样好法?…’”[6]61在上述的交际场合中,宝玉要求黛玉对他所写的“绛芸轩”三字进行评价,于是黛玉在接受到视觉识别后,激活了她关于“毛笔书写审美”这一命题的认知模式,接着在头脑中扩散形成一个对毛笔书写的审美标准的知识网络,于是,林黛玉在这个知识网络中进行知识选择,根据她平时在学习过程中,对书写所形成的审美标准,选择出与“哪一个好”这个认知节点关联度最大的命题。由于黛玉认为宝玉所写的“绛芸轩”三字符合她的审美标准,所以她给出了“个个都好”的评价。

(3)假设形成。假设形成是认知语境建构过程的最后一个阶段。这一阶段进行的目的在于为主体提供认知推理的前提。在生活中,我们经常会有这样的经验,对于熟悉的人,熟悉的事件,熟悉的话题,理解起来毫不费力[7]253。比如《红楼梦》第二十回“王熙凤正言弹妒意林黛玉俏语谑娇音”中,林黛玉因宝玉与薛宝钗交往过密,有些吃醋,宝黛二人起了争执。“……黛玉道:“我作践了我的身子,我死我的,与你何干?”宝玉道:‘何苦来,大正月里,‘死’了‘活’了的。’”[6]143在“大正月里”这个特殊的物理环境中,我们会自然地想到春节喜庆祥和的过节气氛。在中国人的认知模式中,在“大正月里”,十分忌讳提到诸如“死”“病”之类不吉祥的词语。这个禁忌已经潜移默化到人们已有的认知模式当中了,也就是说当提到“大正月里”,人们忌讳提到不吉利的话语这个语境假设,已经随着话语习惯性地共现在交际语境当中了。于是,在上面的语料中,当黛玉在“大正月里”提到“死”这个词时,宝玉不自觉地有了一个语境假设,认为在这个特殊的语境中,十分忌讳谈到“死”一词,于是,宝玉说“何苦来,大正月里,‘死’了‘活’了的。”语境假设的形成并非是一个独立的,与前两个阶段毫不相干的过程,它是认知语境建构的结果,而认知语境的建构也需要三个阶段的共同作用,它们是一个完整的过程。

2.认知语境的阐释功能

语篇连贯从深层次来说是一种心理表征,是在心理上获得的意义连贯[8]。认知语境是由个人认知世界的表现建构起来的,而个人的认知世界也是通过建构起来的认知语境来理解语篇的。这是因为语篇的生成是建立在一定的认知世界上的,确定一个或多个思想或主题后,应该选用与此相关的语句进行表达,相反,跳跃性的、不连贯的思维就会产生不关联的语句。那些毫不相干,东拉西扯的语句也难以形成一个具有整体意义的语篇。我们在阅读理解语篇时,如果语篇中的信息通过激活机制能在心智中形成一个可被理解的认知世界,就说明建构起的认知语境完成了它的任务,使读者体会到语篇意义的整体性,语篇也就具有连贯性。因此,从认知语境的角度来讨论其对语篇连贯的阐释力是可行的。

如《红楼梦》第三回“贾雨村夤缘复旧职林黛玉抛父进京都”,宝黛初次见面,二人之间有这样一段对话:“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宝玉又道:‘妹妹尊名是哪两个字?’黛玉便说起了名。宝玉又问表字。黛玉道:‘无字。’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6]21在这段对话中,宝黛就“读书”这一话题进行交谈,也可以说“读书”是一个刺激物。黛玉被问及“可曾读书”时,她就会从头脑中寻找与其相匹配的命题模式。于是,关于“读书”的命题模式就会被激活,从而,在黛玉的心智中,形成一个错综复杂的知识网络。宝黛虽是初次见面,但他们一个是贵族公子,一个是官宦小姐,拥有相似的家庭,这使得他们俩之间已经有许多的共同话题。也就是说宝黛二人在一些共同话题上(读书作赋,琴棋书画,日常生活礼节等方面)有相似的认知模式。所以当宝玉问“妹妹可曾读书”时,双方就开始选择和调整认知模式中与“读书”相关的知识信息,从而建构一个包含一系列相关命题的知识信息网,以备建构连贯成语境假设作为推理的前提。在这个语篇当中,“读书”这一模式被激活,提到“读书”,贾宝玉认为,像他这样一个贵族家庭出身的公子,到了一定年龄都是要入学堂读书的,贾府的众多姐妹也有先生教她们,那么在宝玉的认知模式里,他会不自觉地问林黛玉是否也跟先生读书识字。接下来,因为林黛玉有着与宝玉相似的认知背景知识,所以就“读书”这一命题激活了她与宝玉相似的认知模式,黛玉认为的“读书”是:贵族子弟在学堂经先生教导学习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等等。于是,宝黛二人就“读书”这一认知关键词,在头脑中能够毫不费力地构成十分相似的知识信息网络,从而进行知识选择,最后作出语境建构,以形成一个完整的语境假设。故黛玉答到:“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许认得几个字。”另外,宝玉问黛玉的表字时,黛玉根据对显性刺激的模式识别,激活了她关于“表字”这一命题的认知模式,于是在头脑中对其进行知识选择,那些与“表字”相关的知识点被扩散开,这一连串的步骤成为认知语境的建构过程。这样就形成了语境假设,为黛玉进行认知推理提供前提。在这段对话中,认知语境建构过程的发生似乎是无意识的,当宝玉问黛玉表字时,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黛玉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而不必大费周章地说:“妹妹,你知道我们除了姓和名之外还会有一个字,请问妹妹的字是什么?”宝黛二人对“表字”这个熟悉的话题,都能够理解对方的话语。这是因为与“表字”相关的语境假设可以习惯性地共现,主体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势。那么通过建构认知语境进行推理,可以从宝黛二人的对话中,获得语篇连贯的阅读理解效果。

另外,在《红楼梦》第四十五回“金兰契互剖金兰语风雨夕闷制风雨词”中,讲述一个秋雨之夜,宝玉戴着斗笠、披着蓑衣来探病中的黛玉,二人有一段亲昵的对话:[黛玉]“吟罢搁笔,方要安寝,丫鬟报说:‘宝二爷来了。’一语未完,只见宝玉头上戴着大箬笠,身上披着蓑衣。黛玉不觉笑了:‘哪里来的渔翁!’……宝玉道:‘……下雪时男女都戴得,我送你一顶,冬天下雪戴。’黛玉笑道:‘我不要他。戴上那个,成个画儿上画的和戏上扮的渔婆了。’及说了出来,方想起话为忖度,与方才说宝玉的话相连,后悔不及,羞的脸飞红,便伏在桌上嗽个不住。”[6]336从表面上看,上述这段对话缺少连贯性,我们只有从认知语境的角度出发,才可以获得内在的意义,使其形成连贯。黛玉见宝玉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于是在她的头脑中激活了关于“渔翁”这一命题的图式:头上戴着斗笠,身上披着蓑衣,以打渔为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成年男子。这些元素都符合“渔翁”的命题图式。也可以说当宝玉的穿着激活了关于”渔翁“这一认知模式之后,在黛玉的头脑中扩散出一个有关“渔翁”这一认知节点的复杂的知识网络,以备她进行知识选择。她大胆地进行了假设推理,认为宝玉的这身装扮就是“渔翁”的装扮。因此黛玉不觉笑了:“哪里来的渔翁!”接下来,宝玉见黛玉说了句“哪里来的渔翁!”他在脑中就“渔翁”这一命题进行了知识选择,即“头戴箬笠,身披蓑衣”这些认知图式是符合“渔翁”这一命题的。于是在他的思维中,顺理成章地形成了语境假设,即“听闻林妹妹这么说,想必是喜欢我头戴的斗笠和身上的蓑衣了,时逢冬天,斗笠和蓑衣又可遮风挡雨,我便送她个斗笠和蓑衣。”故贾宝玉说道:“我送你一顶,冬天下雪戴。”林黛玉听见宝玉这话,不自觉地激活了她的认知模式,在这个认知语境中,她对“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女子”进行了知识选择,并大胆地形成命题假设。“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女子就像是渔婆。”于是黛玉说不要这套渔具,因为穿上会像渔婆。紧接着,黛玉见自己说了这话,又不由激活了她关于“渔公和渔婆“的认知模式,并形成了她一系列复杂的知识命题网络和知识选择的过程:在中国文化中,渔翁和渔婆可以被理解为以打渔为生的老夫妻。基于以上的一系列认知推理的过程,加上鉴于宝黛二人互生情愫的情感关系,黛玉觉得自己前后的话向宝玉传递了这样的会话含义:你和我像一对小夫妻。而这样的会话含义对于一个贵族小姐来说是有失检点的,因此黛玉“后悔不及,羞的脸飞红”。在对上述话语的认知语境进行建构分析的过程中,我们能够读懂黛玉的会话含义。相应地,就可以成功地解读出这一语篇是连贯的。

综上所述,认知语境与语篇连贯的关系,语篇连贯的获得是在动态的认知语境中完成的,通过模式激活,知识选择,假设形成,这四个阶段构建出认知语境,从而达到了在认知世界中语篇整体的连贯性。

三、结 论

语篇连贯是一个既受社会文化背景和情景语境影响又受心理认知因素影响的概念,它不但受到文化中的形式、规则、习惯的影响,而且还要与语篇发生的情景语境相一致,在语境中有一定的功能。此外,它还受到听话者的认知能力和思维模式的限制。所以语篇连贯的研究不可仅限于形式层面的分析,更应该分析它的认知层面。本文以《红楼梦》中宝黛对话为语料,论述认知语境的建构过程对语篇连贯性的阐释作用,这一研究是从认知的角度来研究语篇连贯的,同时也是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来解读《红楼梦》宝黛二人的会话的,该研究对有效地建立认知语境、提高阅读理解能力很有裨益。

[1] Langacker R W.The contextual basis of cognitive semantics[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1997:46.

[2] Violi P.Prototypicality,picality,and context[M]∥Meaning and cognition. 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 Publishing Company,2000:117-118.

[3] Vonk W,Noordman L G M.On the Control of Inference in TextUnderstanding[M]∥Comprehension Processes in Reading.Hillsdale,NJ: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1990:447-464.

[4] 王寅.语篇连贯的认知世界分析方法:体验哲学和认知语言对语篇连贯性的解释[J].外语学刊.2005(4):16-23.

[5] 周礼权.逻辑:正确思维与有效交际的理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32-33.

[6] 曹雪芹,高鹗.红楼梦[M].北京:中华书局,2007.

[7] 黄华新,胡霞.认知语境的建构性探讨[J].现代外语,2004(3):252-253.

[8] 张德禄,刘汝山.语篇连贯与衔接理论的发展与应用[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52.

PsychologicalConstruction of Cognitive Context’s Role of Interpretation to Discourse Coherence:Taking conversation between Jia Baoyu and Lin Daiyu as an Example

XIA Riguang,L IU L u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Changsha University of Science&Technology,Changsha 410114,China)

The constructional process of cognitive context is analyzed emphatically,and the fact that the constructional process effects on the discourse coherence is illustrated.Taking the conversations between Jia Baoyu and Lin Daiyu inDream of Red Mansionsfor linguistic data,how the constructional process of cognitive context helps readers to understand the discourse coherence is discussed,thereby concluding that the process of understanding the text is the process of constructing the cognitive context.

cognitive context;psychological construction;discourse coherence

H 030

A

1008-9225(2011)03-0079-04

2010-12-20

夏日光(1954-),男,湖南益阳人,长沙理工大学教授,博士。

【责任编辑:王立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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